裴铮说:“我比较喜好你叫我铮儿。”
待那些人都退下,四周又规复了沉寂,我才偷偷摸了出去,潜进裴铮的房间。
这宝船高低三层,房间不计其数,刘绫让下人领着我们下了第二层,安排了相邻两个房间出来。
那少女我只听过她的名字,却冒用过她的名字两次。
我也皱眉了。“你好歹抵挡一下吧?你不是武功很好吗?二爹都白教你了?”
“不要!”我很有节操。
裴铮伸手来摸摸我的独子,我躲闪不及,被他摸了个正着,他非常诧异地挑了挑眉,笑了。“你本身也没喊停,我当你真能吃那么多……这手感,真像四个月的……”
夜市上,摆布人多,但见了我都美意地避开了。裴铮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俄然开口说了一句:“夫人,你喜好儿子还是女儿?”
被此人忽视得完整,我很有些不是滋味,扯了扯袖子,不动声色地察看起来。
“别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他的嗓音略微暗哑,“特别是喝醉的男人。”
这事我感觉有些诡异。那番话,由苏昀说来还算公道,裴铮为人称得上放肆放肆,何时真正尊敬过大陈法规了?
刘绫一双水剪的眸子在裴铮面上流转了半晌,有些犹疑地开口道了声:“你是……裴相?”
这个时候,“寡人”应当在帝都,呈现在这里只能是裴笙了。我与裴笙年事相仿,裴笙长年呆在宫中,刘绫从未到过帝都,定然不知裴笙样貌。
昨夜月黑风高,恰是杀人放火好机会,我也看不大清楚那些人的面孔。裴铮道:“那些人抢走的是皇家钱庄的银票,上面都有特别标记,面额最低也是五百两,非有本人官印为证,没法利用。如有人在市道上见到那样的银票,天然会告诉官府了。”
南怀王的船,其豪华温馨程度远超了裴铮府上的马车,应有尽有,不该有的也有,我看着那马厩,顿时有些感慨。
“无碍,无碍……”裴铮的声音较着带了醉意,“你们都下去吧。”
“到时候你若感觉痛了,就咬我的手臂,不敷的话,再让你捅几刀?”裴铮说得非常诚心。
“舍……唔唔……”话未说完,便被他以吻封住了口,来不及合上的双唇被冲破了防地,舌尖胶葛,烈酒的浓香自他口中渡来,让我一阵迷眩。他翻身覆在我身上,右手抽去我发簪,苗条的十指穿过发丝托着我的后脑勺,酥麻的感受自头顶贯穿了背脊,让我不自发蜷起了脚指。裴铮呼吸粗重,喘气着啮咬轻吻我的耳垂,锁骨,左手工致地解开衣衫的结扣,掌心贴着腰肢而上,抚摩着我赤、裸的后背
裴铮闷笑一声,“豆豆,你听上去仿佛有很多怨念?”
他本不喜风月,会应酬曹仁广,定然别有所图。
他应是猜到我在想甚么,浅笑着说:“我包管不做昨晚那样的事。”
曹仁广瞥了我一眼,“天香国色楼并非普通烟花之地,里间女人卖艺不卖身,只赏风月,品诗词,岂是普通声色场合能比?”
我感觉他是真的有点不舒畅,但他总不肯说本身是那里不舒畅。
我双手撑在他胸口,挣扎着要爬起来,衣角摩擦,收回窸窸窣窣的含混声音。裴铮始终闭着眼睛,箍着我的腰一翻身,将我按倒在床内侧。
“你舍得吗?”
闻弦歌而知雅意,曹仁广就像刘绫知心的小棉袄,一个眼神一个行动,让我不得不思疑,实在曹仁广是刘绫失散多年的亲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