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说这个啊……席白川笑了笑,却还明知故问:“我不懂你的意义。”
生在皇家,想着‘归田卸甲’就是不务正业,他们与生俱来的职责就是一辈子战战兢兢为家国支出。
席白川瞅着她,冲她高深莫测地一笑:“徐姜蚕此时还是能信的,再不放心我们派人把她儿子抓了,放在手被骗筹马,如果她没按我们说的做,我们就……呵呵。”
“对于徐月柏不但不会获咎徐家,没准徐家还会主动帮我们扫平停滞。”席白川别有深意地看着她,“别忘了,现在徐家的族长是徐松柏,他但是一向记恨着徐月柏当年和他争夺族长之位,我们如果能帮他把徐月柏撤除,他没准会更慷慨往国库里进献力量。”
他伸手入怀,拿出一本蓝皮册子在她面前晃了晃:“我们要的帐本已经拿到手,吴三儿和徐月柏的部下也都招认了,可谓认证物证俱在。”
席白川笑道:“别急,这件事萧何做不了,要换小我去做。”
席白川嘴角一弯:“放心,就算全皇宫的人都吃干馍馍,我也包管你有山珍海味吃。”
席白川低笑了一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得格外宠溺,不过嘴上倒是端庄“我晓得你在担忧甚么,但我感觉你的担忧美满是多余的。”
在去潇湘梦之前,玉珥脚步一转去了偏殿,找席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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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珥道:“现在案件清楚了,证据也找到一大半,转头我将画骨香案禀报给父皇。”
玉珥眼睛刹时就是一亮,跟夜明珠似的闪啊闪:“那事不宜迟,我们从速筹划,接下来该如何做?”
听动部下人的汇报,玉珥另有一点想不明白,扭头就去问席白川:“她是个瞎子啊,她如何晓得哪本账簿?”
“徐姜蚕。”
玉珥心塞:“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那我让萧何去偷!”说着玉珥回身就想上马,只是脚还没碰到脚踏,腰上就是一紧,被人捞了归去,脸颊还被人顺道偷了个香。
席白川彼时正在烹茶,滚烫的水倒入茶盏中,腾出袅袅的白烟,他的脸在雾气后显得昏黄不清,唯独是那双充满胜券在握的对劲的眼,格外的清楚锋利:“她能拿到的。”
擦擦脸,玉珥瞪了他一眼:“换成谁?”
翌日,杜十娘在供词上画了押后,席白川就安排了人马送杜十娘分开帝都,让她去和她的恋人远走高飞。
玉珥:“……”太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