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雨道:“那日不是你亲身送的,怎会有此一问?”
身上的伤又开端作痛,叶蓁几乎撑不住,歪在车厢壁上假寐。明雨不敢打搅她,将身上的披风取下盖在她的身上,又坐回到原处。
叶蓁明晓得二皇子所言“后盾”就是他本人,也知他必定得了她去四皇子府的动静恐怕将他撇了才巴巴又跑来用这三寸不烂之舌试图压服她。论心眼,两人不在一个段位,论心机,二皇子实在是白长这好几年,那点子谨慎思就差写在脸上,叶蓁都无需动脑仅凭两眼便能看个透辟。
夏椴顿了顿,道:“此为心照不宣之事,若不是因为母妃,贵国天子也不会甘心将公主嫁与鄙人这不受宠的皇子。只是,她是她,我是我,好处捆绑的干系向来不安稳,亲生母子也一样,故,但愿公主能将我们母子别离视之莫要捆绑在一起。当然,此时鄙人还不能完整离开母妃,但总有一日……”夏椴没有持续讲下去,只是将手中的杯子握紧了。
夏椴点头:“也就是这段光阴母妃能收敛些对我百依百顺,我心中稀有,决计便决计,就当我负气率性好了。”
“那便刺探一下,收了我的东西,仲嬷嬷会如何对待木槿,夏椴又作何反应。再盯着瞧,此事会不会传到泓妃那边,泓妃又是何反应。”
夏椴却说不出口,只是拿一双眼睛直在木槿脸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