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不再理睬渊逸,拿起丝帛,仔细心细地叠起,放入到之前一个装金饰的木匣中。鹊儿与几个女仆鱼贯而入,将晚膳一一摆到案上,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叶蓁走向前瞧了一眼,转头问渊逸:“王爷在此用膳吗?”
叶蓁缓缓起家,走到渊逸面前,将衣衿向一旁一扯,暴露大片肌肤,那伤痕还是历历在目:“王爷便是如此宠小女的?”
“女人……”
渊逸又被噎了一下,见叶蓁只垂首并未动箸,便先取箸,夹了一片腊肉放到她面前的碟中:“用膳时不活力。”
渊逸自问自答:“因为贺之奉告你,本王对这个国度另有效,对吗?”
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任何动静,不管是宫内还是王安。叶蓁仿佛并不焦急,先是练过一套拳,后又持续写《孙子兵法》。用过午膳,天开端放晴,阳光冲破连日来的乌云暖煦煦地洒了下来,此时恰好写完,她将丝帛安排一旁,待晾干,细心叠了起来。
对于这段话,王安非常错愕。在他看来,纵使未行纳妃之礼,但叶蓁已然是王爷的人。既然已是王爷的人,就算是妾也高于他们这些侍卫一等,想打想罚不过随她们的表情。模糊中,他仿佛明白叶蓁的志向并非屈居一隅,甚么王妃也好,侧妃也罢,她都不奇怪。她有她的志向,有她想做的事,这与这人间一心嫁个好人家的女子有着很大的分歧。他感觉很可贵,应当庇护这份可贵,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庇护,或者,他不知,她是否真的需求他的庇护。她是如此豁达,第一次,在一个女子面前他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受。
叶蓁不语。
内里传来一句回应,不是王安,是王平。
叶蓁不难堪鹊儿:“那便收到我看不到的处所。”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