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实在不难答复,内里传言各处早已瞒不住。姬楼答得非常痛快:“是。”
戚巽心机活络,立即义正严词地回绝道:“鄙人洁身自好,一贯不去那肮脏之地!”
若说叶蓁本来对戚巽有五分信,此话一出,便只剩两分信了,可她恰好要表示出八分信来,好脸好模样地逢迎着他的话:“确切。还是你故意,晓得我一向在找此女,竟将她奉上门来,解了我心头大惑。”
姬楼仍旧关押在柴房,内里有重兵扼守,房内的窗户也被封了个健壮。他已被松绑,耳朵简朴包扎了一下,脸上的血迹也没了,看到叶蓁三人立即站了起来。
明雨不明白叶蓁这话是何意。
“你这副模样真的像极你的姐姐。”叶蓁说着抬脚走了出去。
侍从连滚带爬地起家:“甘校尉本来只是外伤,不知公主给他下了甚么毒,都这些光阴了竟一向不见好。甘将军那边已晓得,连送几封信诘责苟将军,苟将军以为公主是个祸害,为了稳住甘将军这才听信了玉娇的大话,同意她来偷凤牌,然后,然后刺杀她……”讲到最后,那声音如同蚊蝇。
叶蓁装出一副思考的模样,道:“照理说舒家并非寡情之人,对她该当不薄,能做下如此忘恩负义之事想必与舒家有着深仇大恨,若当真如此,此人必不能留。今儿我鞠问了她,才知她与舒家并无仇怨,只是之前承了皇后的恩。”她缓缓抬眸,看向戚巽,“说到底,还是你那位好姐姐的错。冤有头债有主,念在她有悔过之心,我便饶她不死。现在她又为你所用,要杀要留,随你,我不干与。”
路上,叶蓁向明雨叮咛道:“倘若二伯探听的动静没错,姬楼害了那么多女子,恨他的人必然命不堪数,二伯尽管寻个与他有仇还要与他打仗颇多的,当然,最首要的一点,还要会勾惹人。”
叶蓁倒也不急于这一日半日,安静地用了晚膳。戚巽温馨了大半日,在入夜透后又敲响了叶蓁的房门,说是明日要趁早分开,怕吵到她特来提早告别。
叶蓁也不答复,只是道:“明日若二皇子赴约,二伯直接领他去见姬楼便可。别的,一会儿请二伯陪我出去趟。”
戚巽瞧着叶蓁的神采,谨慎翼翼地问:“何惑?”
叶蓁淡淡隧道:“何止这些,就看如何去应用了。”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只是怕同你讨厌凤牌你会难堪才出此下策。”戚巽笑得非常难堪。
叶蓁扫一眼房内,命人又多掌了几盏灯,向明雨使了个眼色。明雨大步向前,不出三招,便将姬楼摁在了榻上。
叶蓁再干脆也不想与人渣废话,毫不踌躇地将针刺向了姬楼的下体。姬楼立即嚎叫起来,拼了命地挣扎着,若不是明雨和戚巽力量大,几乎摁不住她。叶蓁一旁冷眼瞧着姬楼的反应,随后又取出几根针,依着影象,在他的足三里、太溪等几个穴刺了下去,很快,姬楼的下半身便不再挣扎,变成了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一旁的戚巽瞪大了眼睛:“为何要去那种处所?”
“青楼。”
“她靠不住,我晓得。但我很快便有侍卫,要多少有多少。”
戚巽猛地看向侍从,指向他的手气得直抖:“你归去奉告苟照霆,他若再敢自作主张,再敢伤公主的性命,我屠他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