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香桔不敢走,叶蓁向她使了个眼色,直到她分开关上门才又道:“王爷的路不竭,他的心机永久不会回归正路。皇后早已与皇上离心,纵使与周边各国顺利建交,但皇上火线势单力薄还得需有人安定政权,除了舒家与那些忠于他的臣子,王爷是他的胞弟,兄弟同心其利断金,这事理二伯比我懂。”
午膳将近时,明雨仓促而回,与常日的慎重分歧,他的脸上尽是烦躁之色,未经同传便直接排闼而入,引得香桔几次侧目。
“好威风啊!”叶蓁说完转头便走,一边走一边中气实足地喊,“香桔,我们走!公然是寄人篱下,连个主子都敢在本主面前冒昧,这祁国皇室的家声还真是让人难懂!”
叶蓁转过身,摇点头:“非也,因为她在惊骇。”
明雨道:“你就不怕国主见怪于你?”
“二伯不信可去问于公公。”
明雨哭笑不得:“我的小祖宗,你今儿到底是如何了?那会儿获咎一个泓妃,这会儿又去获咎国主呢?!”
“因她妇人短见,嗜权如命!”
明雨将叶蓁的话全听在内心,她说得没错,只是,会不会是她妄自推断小题大做呢?
叶蓁行至明雨面前,盯着他的一双眼睛道:“二伯,出门在外如果连这点自傲都没有,我们甚么都做不了。我坚信永乐国就是我的依仗,倘若真产生你所言之事,那也是到了我为国尽忠的时候,国度没有挑选的权力,但,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