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叶蓁已了然,见目标已达到立马见好就收,承诺第二日便会进宫谢过国主。获得这个答复,本来严峻非常的大鸿胪笑逐颜开,告别而去。
叶蓁仍旧浅笑着:“我本领多着呢,还会治国主的病!倘若国主身材安康了,你感觉,你另有几分胜算?知己劝你一句,自古造反之人没几个好了局,不止造反的人没有,带累地她最保重的人也没有,你可要想清楚了。”说着,她的手臂缓缓抬起,颀长的手指回落,落在身上的两处伤口上,“拜王妃所赐,让本来可使两国亲上加亲的和亲公主频频受伤,此举令永乐国皇上大怒,来信诘问祁国国主是否成心撕毁盟约。王妃,你猜,国主会如何作答?”
叶蓁淡然回道:“奉旨要人。”
叶蓁不置可否,只是盯着浑身无一处好肉的王安好一阵察看,公开里向夏绾拜别的方向递了一个如万年寒冰的眼神。
马车缓缓启动,驶入大道。隔着一扇大门,夏绾久久未动,直到车轮碾过空中的声音完整消逝才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昂头望向寝殿的方向,大喊道:“来人!”
明雨察看着叶蓁的神采,赶快派人将王安接过奉上了马车。王喜和王平不敢与叶蓁多打仗,只是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很快折返回府。
没有拜帖,二皇子亲身通传。半晌以后,板着脸的夏绾出门驱逐,脸上的不甘心纵使再痴顽的人一眼都能瞧得明白。叶蓁不是来吵架的,刚踏进门便将一封信递给了身边的侍从,待他呈到夏绾面前的时,才悠悠启口:“皇上派我来看望王爷,本要宣圣旨,只因身在异国多有不便。皇上的手书,王妃请看。”
“说吧,来此有何贵干?”夏绾瞥向叶蓁,话说得不情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