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正儿八经奉召都没有给喝的凤凰泉水,彻夜稍斗一负气却被抬出来了。这女王爷,是要我给她生孩子才解气吗?!早知如此,方才便该当收敛一些,现在祸从口出,容子奕的心中不由一片悲怆。
见容子奕面上的反应不如本身心中料想的狠恶,景离又道:“爱妃如此敬爱,我真忍不住要夜夜与爱妃同寝呢。”叮咛完,她勾起嘴角向面前人问道,“爱妃,你呢?”
景离因是自发方才丢了人,现在暗下决计要更加赢返来,盈盈望住容子奕步步逼近,直至逼到了他退无可退、眼对眼鼻碰鼻,道:“彻夜我要与容公子同寝。”
而待到下一刻被赛过在床榻上时,贰心中的悲怆便更上一层楼。这悲怆一方面是因为他现下的姿式很悲怆:两个手腕被景离一手压抑住高举在头顶,显而易见不管从温馨度还是画面感上来讲都不太好。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现在脑筋里想的事情令他很悲怆:如果生个女儿像她娘亲,恐怕对于人间男人都是个祸害。
待容子奕妥当措置好那盂再回转过来时,景离已复又埋首在书卷里了。容子奕望她一眼,只见她一对桃花眼闪闪动烁,明显不知神游那边,书上的字是方的圆的恐怕她都并不晓得。
虽看破却并不戳穿,容子奕为她又续一杯茶,便也执一卷书坐到一侧研读起来。经了这一出,以往二人之间的紧绷与摸索一下仿佛松弛了很多,这一夜倒是过的调和的很。
容子奕见景离软话不吃,干脆不如剖高兴来把内心所想皆说出来尝尝,微微偏过甚,斜斜望住景离道:“既是如此,殿下也当公允些,莫总以男女之事打单于我。用人不疑,疑人不消,我已向殿下明言志愿帮手,何故不能信我?殿下曾答允不再伤我身边人,可现在殿下存着叫我兄弟离散的心机搬入我院中,又叫我如何信殿下?”一番辨白说得本身心中酸楚横流,语气却还是淡淡的,叫说话的人虽则处于下风,听上去却很有几分气势。
容子奕垂下目光,接着道:“殿下为君我为臣,小生觉得,你我之间还是少些男女干系为好。”
“上回你说,本王实在不想与你云雨。”景离微微眯起眼,余暇着的一只手探去取了盛了凤凰泉水的杯,看着容子奕道,“那现在呢?现在你还这么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