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赚的可真轻易。
对了,内里还摆了一张暖玉石做的床,给安以绣歇息所用。
在看到安以绣伸手筹办拿银票时,薛公子死活也不忍心罢休,最后安以绣说:“薛公子如果忏悔,那我也不勉强,薛公子就请回吧。”
安以绣冲他笑着说:“薛公子,你算荣幸,是第一个坐进这天字号雅间的人,提及来,我包了这雅间,却一向忙于事情未曾入坐过呢。”
这么多钱,都能够在北平买一个豪华苑子了……
诺大的初级雅间,只要安以绣一人,她只感觉有些空寂。
笑话!
这也是燕春楼能安身于花市第一楼的本钱,毕竟背靠大山好乘凉嘛。
把方才的龟公叫出去打扫了一下,又点了个熏香,这才感觉室内好受很多。
毕竟他出了这么多的银子,就是为了有面儿,现在可不得把这个矮男人带畴昔,给他的狐朋狗友看看他的才气,夸耀一阵?
薛公子打肿脸充瘦子,大要笑嘻嘻,内心妈卖批:“那是天然,那天字号十万银子一晚,我们但是出来天字号的第一人。”
只不过这初级雅间独一的不敷就是没有床。
并且,传闻燕春楼的老板是北平的大人物,有老板坐镇,这北平的贵公子谁也不敢找燕春楼的岔子。
安以绣脸皮厚,感觉没甚么,天然跟在那薛公子身后走。
实在这初级雅间装潢算得上是五星级了。
安以绣拍了鼓掌:公然是财大气粗哦。
看到薛公子神采乌青。
有点面善。
当看到薛公子带着那矮男人来了他们的初级雅间,他的狐朋狗友顿时乐了:“薛公子,事儿成了?”
毕竟这钱不赚白不赚。
有甚么大不了?
再说说园地,起码有百来平米,充足坐三四十人。
看着那薛公子的狐朋狗友吹嘘,再看那薛公子嘚瑟的眼神,安以绣只感觉想笑。
安以绣来了几分兴趣,她还确切未曾亲眼看过白无常她们的跳舞,今儿恰好一饱眼福。
十万?在阿谁雅间呆一早晨?
连每一处摆放的瓷器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那薛公子在听到十万银子,只感觉心在滴血。
做了冤大头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也是没谁了。
她冲那龟公使了个眼色:“记着啊,今后谁如果想拍天字号雅间,就按这个标准,十万一晚,概不还价。”
安以绣嘴角微微噙笑看着那男人。
总而言之,天字号雅间到处都彰显了一股……富人的气味。
不过就是一个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