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郎,你这袖子是咋整的?跟谁打斗了咋地?”李氏眼尖的看到七郎的袖子被扯开了线,刚才返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呐。
“爹……”陈果儿开口,她感觉有需求再提示一下陈志义,不然明天她化解了这场危急,可下次呐?只是陈果儿的话还没等说出来,就被陈志义抬手打断了。
至于陈老爷子如何想,那就不是他们能摆布的了。
“爹,你等会,你筹算咋跟爷说?”
吃过了饭,陈莲儿拣碗,陈果儿抹桌子,七郎把桌子搬到地上放好。陈志义把新摘来的野果子搬进屋里,又打了一大盆水,陈果儿拿了一个洁净盆出去。
“咋啦?”李氏坐在炕上,桌子上摆放着的饭菜还都没有动。七郎去叫陈志义好久没返来,果儿又去叫了,她们娘俩正等着陈志义爷三个返来一起吃,“她爹,你神采咋这么差呐,是出了啥事?”
窗外月朗星稀,陈果儿一家人很快进入了梦境。
陈志义神采惨白的跑回到西配房,“她娘,你……”当看到李氏和陈莲儿都好好的坐在炕上,顿时愣住了,果儿不是说李氏又犯病了吗?这咋没事呐?
一家人忙活了一阵,才铺好了被子各自躺到炕上。
陈果儿放心不下,也快速穿鞋下了地,“我得看看去。”
陈志节也来了劲,看着陈老爷子说道:“爹,老四他们就没把您老放在眼里……”
门别传来一声纤细的关门声,陈果儿猛的抬开端,“谁?”说着缓慢的下地,却只看到一个背影往上房跑去。
“俺就说都不缺胳膊少腿的,想赚银子本身个去,俺不眼馋,谁也别想打天女散花的主张。”陈志义说完就急仓促的往外走。
“这可真是,之前没分炊的时候每天不着消停,现在分了家还这么能闹腾,这啥时候是个头。”李氏越想越气,忍不住把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想起来了。
“……俺当时候也怀着孕还把他三伯娘的活都干了……莲儿差点没流产……”
“不晓得。”陈志义这时候已经进了西配房,“俺进门就说,说完就出来了。”
“那我爷咋说的?”陈果儿很猎奇陈老爷子在听到那些话以后会是甚么反应。
“你没事啊?果儿不是说你……”陈志义这时候也明白过来,松了一口气坐在炕沿上,双手抹了一把脸。得知李氏没事,陈志义紧绷着的心终究放下来,表情却并没有是以而有一丝丝的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陈果儿扯了一下李氏的袖子,朝陈志义一努嘴,李氏这才收了声。
陈志义如果扛不住,之前他们所作的尽力将全数付诸东流。身为一家之主,他必须得立起来才行,不然这类事今后还会层出不穷。
“还能咋了,不就是那些人妒忌我们赚点银子呗。”陈果儿瞅了一眼上房的方向,“差点没把我爹和我哥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