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肉铺买了二斤五花肉,又去隔壁买了两沓大纸。
“再去打个崩锅,也像爹那种大的,俺也能动摇。”七郎道。
“俺现在还用不着这些。”七郎讷讷的道,“俺在木板上写就挺好的。”
“放心吧,我们能忙的过来。”陈果儿笑了笑,她不是自觉收订单的,承诺了就能做到。
这段时候七郎每天早晨都对着年画写字,他舍不得用纸,就用羊毫沾水在木板上对着年画写,比来写的已经有点模样了。
一家人就去了铁匠铺,跟徐铁匠筹议明早之前再打造十个崩锅,徐铁匠也满口答允。
“行,明天我们吃发面的,俺先去把面发了。”陈莲儿说着就下了地,舀了些白面和苞米面掺杂在一起和匀了放在炕头,用一个大盆扣上。
“俺必定好好读书。”七郎把三字经珍惜的抱在怀里,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具有的第一本书……
范掌柜见陈果儿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不好再多言,陈果儿他们歇息了一会就分开了茶庄。
“另有俺。”陈莲儿也点头,她每天在家里也没甚么事,能够帮手做爆米花。
范掌柜担忧的看着陈果儿,“这货订的是不是太多了?”
崩锅定钱五百文钱,粳米一千二百文钱,白糖一百文钱,一共花了一千八百文钱。
固然陈果儿买的大纸已经是最便宜的,但他还是感觉太贵了,他们固然赚了点银子,也要省着花。
“有啥不可的?”陈果儿看向世人,“我们还在地盘庙做,爹去找几个诚恳本分的人做天女散花,早晨崩锅就推返来。娘也去找几个干活洁净,手脚利落的,咱就在家里做粳米糖。”
“还得再做一个帐本,等爹和娘找来了干活的人,每天得记账。”陈果儿道:“另有一沓是给哥写字用的。”
陈果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们能够雇人啊,今后我们的订单会越来越多,单靠我们本身个必定忙不过来。”
固然他们也感觉陈果儿接的单有点多,但一家人谁也没有抱怨,而是主动插手,共同承担。
“那我和哥去买肉。”陈果儿又数出些铜钱,和七郎去了镇上。
陈果儿用五串钱跟范掌柜换了五两银子,剩下的留作周转用。
把帐本和银子都收进钱匣子里,陈果儿一边逗弄着两只小奶狗,一边问陈莲儿,“姐,早晨咱吃啥?”
“你想吃啥?”陈莲儿放下绣了一半的帕子,抬开端看了看天气,现在做饭另有点早。
庄户人家种一年地也才剩下十几两银子,这绝对算是不错的支出了。
这上面的字陈果儿根基上都认得,简体字也是从繁体字简化过来的,她不会写不代表不熟谙。
陈志义也忧心忡忡的看向陈果儿,这也恰是他担忧的。
“俺身子也好的差未几了,俺也行。”李氏也道:“咱家这么多人,必定能忙过来。”
陈果儿坐在炕上把银钱都倒出来,明天一共卖了五百多斤粳米糖,八百多斤爆米花。粳米糖十文钱一斤,五百多斤就是五千多文钱,爆米花一文钱二斤,八百多斤就是四百多文钱。
“成,俺把伴计们都叫上,连夜赶工,明早你们来拿就成。”徐铁匠乌黑的脸膛尽是笑容,忙号召伴计们完工。
“人为就遵循斤数来,二十斤一文钱,多劳多得。”陈果儿看向陈志义,“爹,如果是你会来吗?”
“咱买这老些纸干啥?”两沓大纸花了十文钱,七郎有点心疼。
“咱还吃菜包子呗。”陈果儿笑眯眯的,想起那天的菜包子就要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