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几个也睡不着了,干脆搬着小板凳出来坐在麻袋中间看着。
陈果儿又拿出一些银子,把剩下的银子收好,才下了地,跟七郎说道:“哥,咱去镇上。”
陈志义把土豆扒出来,把内里烤黑了的皮扒掉,暴露白白的土豆,别离递给陈果儿他们。
一家人白日忙活了一天,早晨还要守夜,就算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啊。老虎另有打盹的时候,万一哪时候没看住,这些东西毁了,他们也毁了。
“俺也去。”七郎也起来了。
不大会陈志义从内里返来了,推车上还放着半袋子爆米花,把剩下的半袋放出来恰好凑成了一整麻袋。
终究陈老爷子没到院子里,并不是他不想,而是浩繁儿孙不让。
“光夹铁栅子还不可,咱还得早晨放小我看着。”陈莲儿也讷讷的道,明天早晨的事太悬了,谁能想到在本身个家里还能出事呐?
“行了,你们都回屋歇着去,俺在这看着。”陈志义让李氏几个进屋,本身坐在窗根底下。
“应当是老客来取货了。”陈果儿放下吃了一半的饭下了炕,其他人也都跟着出了西配房。
陈果儿盘点结束以后,拿出三十两银子交给刚进门的陈志义,“爹,这些银子你拿着去找里正把村口的房场买下来。”
爆米花一千五百文钱,粳米糖三十两银子,一共是三十一两银子并五百文钱。加上之前的三十二两银子,他们一共有六十三两银子并五百七十文钱。
“我们取货来了。”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恰是跟陈果儿他们订货的老客之一,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老客。
“都不消,俺本身个去就成,你们在家里看着点。”陈志义说着又往东屋的方向看了一眼,话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固然之前李二狗挨家解释了,可谎言起轻易,想灭可就难了,他可不想mm再和李二狗传出啥闲话来……
陈果儿和七郎直接来到天和茶庄,范掌柜在镇上多年,晓得那里有烧砖的处所,也晓得那里的砖更便宜。
“另有俺。”陈莲儿早已经穿好了衣服站在地上。
不知不觉间到了早上,陈果儿他们熬了一夜却还是精力奕奕的。
盘点完了货的老客全数进了屋,把余下的银钱结算清。
在陈志义再三要求下,统统人都回了屋睡觉,只留下他们四房的人。
“范掌柜,还是叫个别的伴计吧。”七郎一听到李二狗的名字,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
“青砖还得冯二家的,叫李二狗令你们去,他也熟谙。”李二狗和陈果儿他们是一个村的,范掌柜理所当然的感觉他更合适。
比及他们的房场买下来,屋子盖好了以后,他们便能够把东西都放在新屋子里,一家人便能够好好睡觉了。
“是老陈家不?”
不大会火烧起来了,火光在每小我的脸上镀上了一层金芒,大师伙凑在火堆旁暖融融的。
“来吧,都在院子里,我去拿帐本。”陈果儿说着跑回了屋,取出帐本挨个看谁都订了多少货,陈志义和老客们纷繁把麻袋搬上了马车。
陈莲儿和李氏出来做饭,陈果儿他们也回了屋。
如果院墙上加上铁栅子,就算是人也难以出去。
“过几天我们还得来,说不定还很多要货,我们那边卖的挺好……”老客们跟陈果儿订下次的货。
“那俺跟你去吧。”李氏说着穿衣服就要下地。
陈果儿想起了宿世见到监狱上面的电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你们看一会就成,待会俺返来你们就睡。”陈志义说着话的工夫已经穿好了衣服,到院子里推了崩锅就分开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