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笔。”七郎挠了挠脑袋,纸的题目还比较好处理,但是笔他真的没体例。
“仿佛有是牛车的动静,这么晚了会是谁来串门?”七郎迷惑的站起来,普通人家串门子都是上午,很少有快入夜了才串门子的。
就算陈颖怡返来了,他恐怕也不会舍得将这么贵重的东西借给他们用。
一辆牛车停在陈家的大门口,上面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人,圆脸,略黑,三角眼跟秦氏有八分类似。身上穿戴一身桃红色的粗布夹袄,同色系的罗裙模糊暴露三寸弓足。
“啥味,苞米花的味呗。”陈果儿假装不明白八郎的意义,顾摆布言他,看着他还是不断念的私处踅摸,陈果儿转了转眼睛,笑眯眯的问他,“八郎,你想吃鸡不?”
“有了它,今后我们便能够崩爆米花卖,就叫天女散花好了,必定能赚到钱。”陈果儿的面前仿佛呈现了无数金元宝在绕着本身飞舞,一双眼睛弯成了新月儿。
年画上是两个门神,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会贴在大门上,以趋吉避凶,赶走邪祟,陈家天然也不例外。以往每年都会被六郎和八郎跟一群孩子们撕坏,客岁七郎抢在他们之前把年画揭下来藏好。
“传闻大姨给姑先容了工具,姑此次就是去相看的,看模样是不太对劲。”陈莲儿小声说着,唯恐被陈凤芝听到。
“果儿,你这是画啥呐?”七郎猎奇的看着陈果儿在纸上画了一个葫芦形状的东西,前面是盖子,前面另有个把手,上面一个炉子。别的另有一个长长的,形状奇特的袋子。
“嗯,俺必定不说。”八郎重重点头,想分开,眼睛却巴巴的盯着盆里的苞米花。
“大姨前次来不是说男方家是个小地主,人才也不错吗?”陈果儿也想起来这件事,在本来的陈果儿出事之前,陈凤芝就去了秦氏的姐姐家。
“没事。”陈果儿胡乱的敷衍了一句,俄然想起来一件很首要的事情,“哥,咱家有笔和纸吗?”刚才她已经在脑海中勾画出崩爆米花的炉子大抵的形状,必须画下来才气送去铁匠铺打造。
“如何没有?”陈果儿朝八郎招了招手,比及他凑过来,陈果儿靠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别忘了跟谁也不能说,更不能说是我奉告你的,不然就没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