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果儿把帐本都捡起来,又把钱匣子翻开,内里的现银无疑都被拿走了,连一个铜板都没剩下。所幸之前每天卖的银子她都会存起来,只要凑齐了五百两就会送去汇丰钱庄存上。
又看向陈志义的腿,刚才在大堂上他被上了夹棍,固然只是夹了一下,但也很严峻。
“爹,那些药方到底有啥奥妙?”陈果儿蹙眉看着陈志义,如果只是纯真的药方,他们应当不至于这么惶恐失措吧?
并且就算是陈志义,也不清楚统统的事,只晓得这些药方很首要。
陈果儿不放心,让伴计把郎中找来,给陈志义好好的看了一番。郎中也说只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陈志义身材根柢好。
陈志义则是神采一滞,这些药方干系严峻,但是他不能跟陈果儿说。并不是他不信赖陈果儿,而是这事太大了,万一陈果儿一个没重视把事情说出去,陈家高低这二十多口儿都得掉脑袋。
七郎指着一个被砍掉了腿的椅子,那帮人拿银子也就算了,这椅子又没获咎他们。另有二三楼的一些装潢的花瓶,也都被打碎了,那些并不是古玩,但也是银子买来的,七郎看着心疼。
送走了李氏他们,陈果儿坐在账房里想着药方的事,固然陈志义和陈老爷子都没有明说那些药方到底干系着甚么,但是也能从他们的神采中感遭到事情的严峻性。
“爹,您老别担忧。”陈志义低声道,说着还往楼梯口看了眼,算算时候,陈果儿这会也该返来了。
“这帮人太可爱了。”七郎一边清算一边怒道:“这不是祸祸人吗,好好的椅子给砍成如许。”
其别人都帮衬着用饭,以及平复内心的发急,只要陈志义重视到了陈老爷子的非常。
用饭的时候,陈老爷子始终有点心不在焉,眼睛不时的瞄向内里。
陈果儿无法的摇了点头,将孙大人的话跟陈老爷子说了一遍,见他一脸的惶恐,从速安抚道:“孙大人说了,等衙门盘点结束就会把东西都还给咱。”
“他这叫咎由自取,谁叫他竟憋着坏主张呐。”七郎笑道。
陈志义摇了点头,“爹这身子骨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七郎想想也感觉有理,想起在大堂上亭长一脸灰白的模样,内心就说不出的过瘾。
一时候陈果儿也没想到好主张,干脆先把这事放在一边,昨晚那些衙役们把铺子里翻的乱七八糟的,陈果儿的帐本也被丢的满地都是。
陈果儿去要药方,也不晓得要返来没有?
“果儿,还能想点别的体例不?”陈志义抓着陈果儿的胳膊,脸上带着鲜有的焦心,“要不咱求求九爷去?”
起码他们真的把亭长扳倒了。
这时候陈家世人吃饱喝足,陈果儿让人雇了两辆马车,把人都送归去。
如何办好呐?
陈果儿让伴计跟着去抓药,又给了诊金,让伴计把郎中送出去。
陈果儿也哈哈直笑,固然小有折损,但总算消弭了一个大患,他们表情都很好……
七郎也感觉本身个问了个蠢题目,不再说话了。
而银票都是陈果儿贴身带着,以是大部分的银子还是保存下来了,固然如此,也丧失了二百多两银子。加上铺子里被破坏的桌椅板凳等等,也有三百多两。
陈果儿一边让李二狗带人把铺子重新清算好,一边和七郎也把账房清算了下,陈果儿问七郎知不晓得药方的事。
这么严峻?
陈果儿撇了撇嘴,如果能要返来她会不去要吗?
“爹,你的腿如何样了,找郎中来瞧瞧没?”陈果儿体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