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折腾,半下午就畴昔了,七郎返来的时候正看到李二狗抱着陈果儿的枕头出去,就问他这是干啥?
“记着了,今后这就是你的厕所,不准再走差了,不然看我如何清算你。”陈果儿凶暴的对毛球道。
“行啊,分出来也好,不的大师伙都不着消停。”李氏也道:“白日颖怡媳妇来了,哭的眼睛都肿了,俺瞅着内心也怪不落忍的。要说这二郎媳妇也太能作,活脱脱的把孩子给作没了。”
“没了就没了吧,二郎媳妇也太不像话,就当给她个经验了。”陈志义没好气的道。
“这叫贫民的孩子早当家。”陈果儿站起来,当真的对李二狗说教。
陈果儿转畴昔。
老宅那边的孰是孰非,陈果儿没兴趣,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连累到他们家头上就行。
“女人平常给毛球预备的都是院子里的土。”李二狗又道:“猫这东西爱洁净,土又潮,也许是它不喜好。”
陈果儿放下记了一半的账,问李氏她都说了甚么。
七郎也笑了,本来他的枕头也被毛球祸祸过,以后他每次起床后都把枕头藏到柜子里,如许毛球就找不到了。
陈果儿也笑了,很多时候她也健忘了“本身”才是个小孩子,老是风俗于用成年人的思惟去考虑事情。这也是没体例的事,谁叫她的灵魂就是个成年人呐。
眼看着内里天快黑了,陈果儿也回了家。
“这不太好吧。”陈果儿点头,“都埋汰了。”
到现在陈志义还是不待见喜鹊,总感觉二郎娶了她白瞎了。
陈果儿就说把枕头给毛球当猫砂的事。
“这只猫还真是,也不晓得是跟谁学的。”陈果儿翻了个白眼。
毛球之前的主子天然是赵九,养在王府里的猫天然比平凡人家的人还要金贵,只是总拿着枕头当尿盆也太不像话了点。
枕头上沾满了猫尿,陈果儿筹办抱出去扔了,被李二狗拦住了。
“女人,枕头不能随便丢,对女人不好。”李二狗道。
身后传来李二狗的笑声,固然被他死力压抑着,还是被陈果儿听到了。
真是饱男人不知饿男人饥!
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给折腾没了,这赖谁?
“也没啥,就说她也不是用心的,问俺信不信。”李氏叹了口气,“俺信不信有啥用,孩子到底是没了,大师伙都看的真亮。颖怡媳妇是受了委曲,可这也是没体例的事。”
李二狗想了想,又围着枕头转了两圈,伸手摸了摸,“许是它感觉女人的枕头枯燥软和,才乐意在这上面的。”
李二狗连连点头,内心却无语到了顶点,陈果儿家现在在锦阳镇上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买卖家了,她还说本身个是贫民。
为了制止今后再弄满头满脸的猫尿,陈果儿决定把枕头进献出来,专门给毛球当猫砂用,本身再换个枕头好了。
到家的时候陈志义也在,这才晓得二郎他们已经分出来了,里正写了文书,今后二郎就算单门独户的过日子了。
“你要再敢往这上面尿你尝尝,看我不打死你。”陈果儿状若凶暴的经验毛球。
“是我给他的。”陈果儿道,让李二狗先归去,而后跟七郎把事情颠末说了一遍。
“他们住的阿谁屋子还是归他们,又给了点碗筷啥的,另有他们两口人的口粮。白叟还在,地没分。”陈志义道:“摆布二郎在咱这干活,他也没工夫种,再说他阿谁媳妇也不是能种地的人,给她也得撂荒。”
不但是枕套埋汰,内里的稻糠皮子也都脏了,那是没法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