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九肩膀有伤,行动不便,镜子被陈果儿抢了去。

赵九回身回了屏风后,就见陈果儿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看着他……

他撇开了脸。

陈果儿越想越气,走到躺椅前又缓慢的跑返来,抓起桌上的螺子黛收好,才归去躺椅上。

屏风后灯火透明,几个近侍押着五花大绑的刘副将从内里出去,将他推到赵九跟前,往膝盖后一踹,刘副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清楚是他技术潮。

要不就是他用心的。

赵九这是要她当着他的面绣?

赵九剑眉紧蹙,“何时的事?”

赵九背对着陈果儿,好半晌没听到动静,微微侧过甚就看到她还是气鼓鼓的瞪着他。当看到她那两道“卧蚕眉”,赵九再也粉饰不住眸底的笑意。

两旁的人应是,把忽而金和刘副将都带了下去。

刘副将眸子子通红,还是大喊冤枉,“刚才有人来找我,说忽而金指认我是特工,我就去找他对证,我到的时候忽而金已经死了。”

说着赵九拿起砚滴,在桌上蟾蜍形状的水注中舀了一勺水到桌上,再拿了一块螺子黛沾水,而后扳过陈果儿的脸,当真给她画眉。

身后再次传来赵九的轻咳声,“夜深了,早点安息吧。”

“九爷,你肯定没被骗?”陈果儿满脸的思疑。

“这是啥。”陈果儿看着镜子中两道毛毛虫一样的眉毛,鼻子都要气歪了,眉毛画的又粗又浓不说,还拐了两道弯,跟贪吃蛇有的一拼。

却用心板起一张脸,“还不快去睡。”

陈果儿气的跳脚,用力盯着赵九的后背,想在他身上戳出两个洞来。

大不了就用一根好了,就当少赚一百两银子,剩下的就留起来,等今后缺银子的时候还能拿去当掉。

“九爷,末将没杀忽而金,末将冤枉。”刘副将大声怒喝,昂首就迎上赵九阴鸷的眸光,瑟缩了下,却还是挺直了胸膛,“请九爷明察。”

可陈果儿愣是感遭到心跳加快,呼吸不畅。

屏着一口气直到赵九画完,陈果儿这口气才出来,幸亏赵九画的快,如果再过一会,她非憋死不成。

这时候张水生也说整晚并没有人靠近关押忽而金的帐篷,“只要刘副将一人来了,部属拦着不让他进,刘副将却执意闯出来。”

夜里,万籁俱寂,偶尔能听到军兵巡查的脚步声。

陈果儿忿忿的瞪了他一眼,脚重重的踩在地上,以宣示她的气愤。刚才她清楚看到了赵九眼底的笑意,他必定在笑话她。

满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陈果儿敢必定现在她的脸红彤彤的,幸亏油灯并不算太亮,赵九应当没看出来。

看刚才小丫头那架式,怕是气的不轻。

赵九温润如玉的脸近在天涯,如此近间隔下能看清他脸上的毛孔,温热的鼻息吹拂在陈果儿脸上,专注的眼神毫无邪念。

女孩子对于美都有种天生的固执,陈果儿天然也不例外。

“来人。”赵九朝两侧一喊,“把刘山给本帅看押起来,待本帅过后细细鞠问。”

赵九发笑出声,“并非如此用的,要用水化开才可。”

赵九是用心耍她玩呐。

看了眼手边的螺子黛,这么一小盒就值一万多两银子,陈果儿也跃跃欲试。

“就刚才。”六子小声道:“尸身还热乎着,人已经没气了。”

这么想着,陈果儿就拿起一块对着镜子往眉毛上画,只是画了半天也没画上,反倒硌的生疼。

看了眼本身的手,赵九感喟,本来是想效仿张京兆眉悟的典故,也是想借此机遇给陈果儿一些表示。只可惜他这双手拿刀动剑,提笔作画都没题目,恰好画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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