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甘欣就力不成支了,她窜改了主张,放弃了抵当,在高亮泉的胳膊里扭捏着,娇滴滴地说:“县长,您急甚么嘛,一身的酒气,多难闻啊,您先洗洗好不好嘛?”
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内里的高亮泉感觉不对劲,拍了拍寝室门:“谨慎肝啊,还没洗好呢?”
贵体横陈,美不堪收,高亮泉的欲望兴旺高涨,体内的酒精仿佛被扑灭来,有火焰在熊熊燃烧,他几次想伸手摸一摸那一对微微颤抖的小白兔,或者摸索一下那一片畅旺的小草丛,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返来,就仿佛一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一桌子菜肴,冲动得不晓得该先吃哪一口,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猪
“哈哈,好”羊已在嘴边,高亮泉也不想丢了县长的形象,便伸开双手,大大咧咧地站在那,说:“你来查,看洗洁净了没有?”
高亮泉拉开了寝室的门,洗完了以后,酒差未几也醒了,多少晓得点耻辱,他穿上了一件睡袍,色迷迷地地说:“谨慎肝,来闻闻,另有酒气吗?”说着就向甘欣扑过来
高亮泉一拍脑门子:“呵呵,好,好,你也洗洗,你也洗洗,洗洁净一点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