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费柴心中暗道,仍笑着对蔡梦琳说:“打趣打趣,见你刚才愁眉苦脸的,活泼一下氛围嘛。”
蔡梦琳怪嗔地看了他一眼说:“还怕没你穿的呀,只要你不怕霉气。”
“现在啊。”蔡梦琳面露难色,斜着眼睛,目光直往客堂的挂钟上瞟。
“呼……”蔡梦琳长出了一口气,如蒙大赦般的往椅子背儿上一靠,随即又伸了一个懒腰。又瞥见费柴还伏在桌子上写写划,就问:“你又干吗呢?”
蔡梦琳长出了一口气说:“可吓死我了,我还觉得这么多让我现在就做完呢。”
蔡梦琳说:“可这多难受啊,你去洗洗,趁便就把衣服扔洗衣机里,洗好甩干扔晾阳台上,这气候一会儿就干透了,你还能穿戴归去。”
蔡梦琳往桌上一怕,下巴倚在桌面上,双手伸的直直的说:“你说的轻巧啊,我大你六七岁呢,平时事情又多,你就不能照顾点儿啊。”
因而又在餐厅,费柴接着上回的课程,讲了一个小时,然后说:“把我上回安插的功课拿来我看看。”
蔡梦琳从楼高低来,换了件带袖子的衣服,然后翻开橱柜,拿出一件围裙来系上,费柴抬眼瞥见了,就问:“你干吗?”
蔡梦玲做饭的技术没有她说的那么糟糕,只是因为太久不下厨,火候把握的不太好了,不过味道还不错。费柴中午只随便吃了一点点,也是真的有点饿了,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蔡梦琳吃的很少,倒是带着浅笑看着费柴狼吞虎咽的模样,感觉非常受用,看着看着,又想起本身的亡夫和儿子,又平增了几分伤感。
金焰笑道:“柴大官人你胡说甚么呐,我是来跟你告假的,我们还逛街呢,吃了晚餐你再来接她,到时候等我电话。”她说的又快又急,底子不给筹议的余地。
费柴想了一下说:“呵呵,算了,我也没换洗衣服,洗了出来还得穿这身儿,没事儿,你屋里风凉,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