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妙手口并用吧。江风在杨柳身上忙活着,脑海里蓦地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泼墨大字:学无尽头。是啊,学无尽头,女人的欲求也无尽头。江风发明,杨柳的身材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成色越好。
现在,空房了一个月的杨柳或许又是在自我处理吧。
寝室的窗帘紧拉着,帘布被微小的灯光染成了橘黄色,一片昏黄。这温和的光芒必定是床头那盏落地灯收回的。那盏落地灯是杨柳逛了无数个灯具店才选中的,外型是一个半裸的少女度量一个橘黄色的陶罐。这盏灯也是杨柳呼唤江风的信号灯。每当杨柳把光溜溜、香喷喷的本身摆在床上,扭亮这盏含混的灯盏时,江风就晓得接下来本身该做甚么了。
很多年后,当江风再回想起那晚的一幕,他对本身的所作所为都悔怨的要死。如果培训班不打消旅游打算,如果他不提早返来,如果他返来前先给杨柳打个电话,如果不那么猎奇地去窗户上偷窥……如果没有这些如果,他和杨柳的人生就不会产生那么天翻地覆的窜改。
缴过枪的江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杨柳攻讦为不负任务,对付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杨柳号令江风:一边站着看去!亲身动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大呼着爽晕畴昔。
江风说你买块豆腐,我一头撞死在豆腐上。
不甘心的江风盯着厚厚的窗帘,恨不得双眼变成激光,把窗帘烧出两个洞来。不过他还是发明了马脚:窗帘从正面看是拉的很严实,但从侧面看畴昔,中间还留着一个极小的裂缝。江风悄悄地把眼睛贴了上去。
当他认识到这不是梦时,他在内心收回一声痛苦的嗷叫,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渐渐下坠,最后像是被暴雨浇过的一堵土墙,瘫坐在了地板上。
过了好一阵子,他才从恍忽中醒来,竟然健忘了本身身在那边。他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拍打着本身早已麻痹的脸。紧接着,窗帘里的影象如断断续续的电影片段显现在他脑海里。这影象是吵嘴的,如彩***里惯用的伎俩,表示的常常是回想或者梦境。
他咬紧牙关,牙齿咯蹦蹦一阵响。去厨房拿把菜刀,一脚踹开寝室的房门,把这对男女一刀一个杀了,那确切很解气,也更像个男人汉。不过江风晓得,他不能如许做,因为他深爱着他的老婆杨柳。
江风扶着墙站起家来,摇摇摆晃地来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哆颤抖嗦地翻开了一瓶。他仰开端伸开嘴巴,没头没脑地把那冰冷的液体倒进嘴里,仿佛内心有团野火,需求去扑救。然后他像个机器人一样走向没有一丝灯光的客堂,把本身重重撂在了沙发上。
他想起一次和杨柳云雨后,杨柳软塌塌地躺在他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说:如果你今后变了心,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你说,我该如何奖惩你?
杨柳一把搬过江风的头,把他的嘴巴鼻子紧紧捂在本身波澜澎湃的胸间,把江风捂了个半死。然后伸手向他上面一抓,一字一顿地说:我会趁你睡着时候把它剪掉!
灯光迷离的寝室里,身无寸缕的杨柳半蹲在床上,身子一上一下狠恶地起伏着,好像坐在了一个弹性极好的弹簧上。她健壮饱满的胸脯高低翻飞,如两团炙热的岩浆,急于摆脱身材的束缚。她头向后仰着,瀑布般的长发倾泻在洁白光滑的后背上,跟着身材的起伏而猎猎飞舞。她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气着,每蹲下去一次就伴跟着“啊――”的一声尖叫。桔黄色的灯光包裹着她完美的身材,使她好像一尊飞扬的女神,正偷享着尘凡间的欢乐。在她身下,是两条长满黑毛的男人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