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人蒙上双眼,换了普通人,不写到桌子上去,就已经很了不起啦。但是两人的确非同普通。政法大学这名妙手,是新来的门生,黄裕松传闻他曾得过全省的书法大赛冠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拉进协会。本来以他傲岸的脾气,底子不奇怪这些东西。
“兑现承诺,兑现承诺,愿赌伏输,愿赌伏输。”
干阿谁用的!
顾秋笑了笑,朝谭志方呶呶嘴,谭志方拿起羊毫,在他们的脸上,画了一只大大的乌龟。
再看顾秋的书法,明显跟本身不是一个层次。因而他就惊骇地望着顾秋,这到底是一个甚么样的人啊?
谭志方晓得,顾秋要玩真的了,他对左晓静道:“快去拿纸。”
黄裕松气得浑身颤栗,瞪着顾秋,一付要杀人的模样。
黄裕松盯着顾秋,“小子,别太放肆,我认得你的!”
在场的多数是书法协会的成员,如果说他们还是凡夫俗子,那顾秋已经是神级人物了。这类差异,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
左晓静道:“对,另有一场,你筹算如何比?”
张旭的作品,以草书见长,素有草圣之称。精能之至的笔法和豪宕不羁的脾气,让世人望尘莫及。现在两人写的,恰是张旭作品,普通人能仿照得三分象,已经很可贵了。
那些女生,捂着嘴巴偷笑。现在的大学女生,哪个看不懂啊!乌*哎!
黄裕松不叫,谭志方拿着毛笑,笑笑道:“不叫也行,那就脱了衣服裸奔。然后嘛,在你们身上画甚么好呢?”
黄裕松见了,神采非常不好。
哗啦――!
顾秋说了一句,“和谈上的第一条,如果你们输了,在脸上画只乌龟,从这里爬出去,永久不得再进师大的门。”
世人俄然起哄了,哦哦哦欢畅地尖叫着,左晓静看到面前这一幕,欣喜若狂,笑容绽放,好像一朵盛开的花朵。
要搞真工夫了,顾秋看着黄裕松,笑了起来,“行,既然你想比,那就比个完整。”
左晓静皱了皱眉,实在有些怪怪的。黄裕松比她大好几岁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害臊,她对黄裕松道:“黄裕松,记着了,做人不要太放肆。”
一些女孩子眼神中,透暴露来的那种崇拜,的确令人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