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静不满地嚷嚷起来。
两人进了咖啡厅,一名穿戴蓝色礼服的女孩走过来,“两位好!这边请。”
两人面劈面坐着,用饭的时候,也没有话。
左晓静又骂了一句,“老色鬼,喜新厌旧的家伙。我看他是越老越胡涂了。”
不过左晓静此人,仿佛天生就是个乐天派,她自言自语说了一些话,扯张纸抹了泪水,对顾秋道:“实在我也应当感谢你,每次都是你为我得救,来,这杯酒我敬你。”
她嘴里的饭,喷得满桌子都是,顾秋身上也有。
“我爸?他是――”
顾秋叹了口气,“你是不晓得,我们南川出事了,杜书记很难堪,上面给的压力太大,明天我本是随杜书记过来拜见左书记的,可惜,左书记仿佛不如何支撑,这让我们的事情堕入被动。”
他点点头,“那好吧,感激你给我这个机遇。”
有音乐,忽远忽近飘来,唱的都是本国歌曲。
办事员给两人倒酒,顾秋端起杯子,“生日欢愉!本来应当好好请你去萧洒一番,无法明天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