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还真是啊!”周璞眼睛不瞎,脑筋也还算好使,顿时明白了原因,“竟然有人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挖密道,反了天了……不对,这会不会是……”是他爹琅琊王的手笔。
倒也奇了,梵刹停建没几日,官家竟然病好了,因而琅琊王建梵刹坏了龙脉的事就即是板上钉钉,再无昭雪的能够,连带着,官家对琅琊王也没好气。
想到小作坊偷偷打造兵器的事,他一下就明白了,这里大抵就是琅琊王用来养兵藏兵之所。
“谈贤侄,我瞧寺院眼下并无甚么贵重之物,怎会引来这么多贼人?”孟怀问道。
“琅琊郡的治安竟是如此堪忧?莫非不知那是琅琊王筹划的?”
周璞后脊梁开端冒盗汗,不是为他这番话,而是为着即将到来的血雨腥风,即便这风雨能够只在暗中涌动,但血腥是实实在在的,他要迈出去的第一步,就是面对家属倾扎。
“孟怀那长季子阳奉阴违,明摆着背后里给东海王卖力,既然不能拉拢,那就做掉呗,多大点事,您如果放心,这口气我替您出。”周览道。
“不瞒孟大人,我也迷惑,详细的怕是要问过都尉大人才知。”谈让顿了一下,“不过,琅琊王斥巨资制作梵刹,其本身就是珍宝,有贼人打主张倒也不奇特,只可惜主张打的早了些,怕是寻不到值钱物件。”
何有志应当是应了那句傻人傻福,命大的很,同去的几十名差役,只抬返来三五个,且个个身负重伤,不晓得能不能活下来,他倒是环境最好的。当然,跟他当缩头乌龟不无干系。
此时的陆大人还一心想着赶工锻造,方能不负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