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实在大了些,别说陈澜在一愣以后忍俊不由,就连正在说事的朱氏和韩国公夫人也闻名誉了过来,紧跟着,母女俩就笑得前仰后合。笑完以后,韩国公夫人就点头叹道:“陈家的男人向来都最是三心二意,想不到却出了小四这么一个怪胎。我方才还和老太太说,你结婚之前给你挑个诚恳本分的放在屋里,听你这话看来是不消了。”
“行了,晓得你怜香惜玉!”
整整一上午都是卯足了精力,接着又是好一桩让人愁闷的活动,此时韩国公夫人罕见地多出了打趣人的心机:“如何,是担忧杜阁老?杜阁老虽说是内阁次辅,可又不是尽管你一小我的,这岳父给半子小鞋穿鼓吹出去也不好听。何况,你那筝儿mm就这么短长?又或者说,是你姐姐拘着你?”
“呃……姐你也是的,就不能少动动脑筋,多养养胎。”陈衍无可何如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才看了看四周,又低声说道,“陪阿谁拿着金簪的人过来的,是武陵伯府的人。”
朱氏开初还话语平平,但越说越是激愤,到最后乃至重重一捶底下的暖榻,愠怒之色溢于言表。见此景象,韩国公夫人担忧她又犯了老弊端,仓猝上前帮手揉搓胸口,又是亲身喂水,末端才责怪道:“娘,你年纪大了,别这么冲动。现在三丫头和小四这些小一辈的都已经长大了历练了,您尽管在背面坐镇就是。倒是方才三丫头提到这事,要不要上顺天府……”
“武陵伯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