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平江伯长公子借口有事直言回绝了前来赴宴,这一日的宴会几近全都是那些出身布衣的将领。他们固然算不得穷,但却也绝对不算敷裕,面对这百年侯府的豪奢,不免都透暴露了恋慕的神采,特别是一道道底子说不上名字内容的菜肴端到面前,特别是那一个个身穿绫罗绸缎,比小家碧玉还要出挑的丫头在面前穿越,哪怕还没喝上多少,一个小我就都醉了。
一进那一间满盈着柔媚甜香的屋子,褪去了那厚厚的大棉袍,他脸上的一贯正色立时消逝得无影无踪。这屋子的如玉也算是这间院子里当红的女人,和安仁相好了好一些光阴,最后是欢乐这位的好皮相,可垂垂的就有些怵了他横冲直撞的蛮干本性,这会儿就带着几分奉迎上来给他揉捏肩膀,又笑着说道:“都快过年了,爷另有工夫到这来?”
“工夫?爷别的没有,最有的就是工夫!”安仁回过身来,在那矗立的****上狠狠捏了一把,面上暴露了一丝厉色,“少来这一套,脱光衣裳,上床去!”
这背面的话安仁已经不敢再听下去了,仓猝一躬到地说:“侯爷谈笑了,五少爷只是年青尚未历练,今后只要略加磨砺,必然能帮手侯爷闯出一番功业来。”
夜色下的都城逐步温馨了下来。现在已经入冬,小民百姓的柴炭支出占有了平常的大头,因而在点灯等等的开消上不免更加鄙吝,因此早晨戌时过后不久,大片低矮的屋子就已经堕入了一片乌黑,而什刹海以及皇城附近的那些豪宅却已经灯火透明。从各处甬道的明瓦灯到屋子里的各式宫灯蜜蜡,和白日几近没有多大辨别。
就在他抓起一旁的衣服预备穿上时,外头俄然传来了一阵大声鼓噪。他正奇特,就只听大门砰地一声被人踢开,紧跟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就冲出去将他按住。惶恐欲绝的他挣扎了几下没能摆脱开,正要呼唤的时候,嘴里就被人塞了一个破布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