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甚么时候去提货呢?”
马承义也不好说甚么了,只好同意:
“你可算是把你表叔忽悠的不轻?我估计呀,今后他就是成泽荣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李公子,我这日立彩电拉到广州,每台起码能卖两千五到两千七,你给我一千五?BB机每台能卖两千八到三千摆布,你才给我一千八?这个代价我还要赔钱,你让我喝西北风啊?”
“李公子滴水不漏,公然是买卖世家。这批货我给你了,货款甚么时候结清呢?”
“这些灌音机是老款的吧?”
“看来成老板是挣到大钱了,这就洗手不干了?”
白小三也预感到了不妙,他严峻的看着杜国梁和成泽荣,也随时做好了逃窜的筹办。
直到瞥见两辆货车一前一后停在了堆栈前,他才终究放心。
他上了车,叮咛轿车司机:
“李公子,我那笔佣金甚么时候给我呀?”
杜国梁少大哥成,狡计多端,为了拖的时候更长一些,他走到角落那些箱子前面,顺手搬下来一个箱子:
他顿感不妙,一拍大腿说:
“马老板,你放心,不就十万块钱嘛?我给你包管!”
成泽荣从上午归去今后,一向等在堆栈,他也很严峻,怕杜国梁言而无信,说好的成交代价产生变动?又怕他在广州构造了货源,不要他这批货了?
“这是大前年从香港拉返来的货,格式也不算太老。”
杜国梁一眼瞥见堆栈门口的一张木桌上放着一把链子锁,贰内心暗喜,他晓得,这把链子锁应当是用来锁堆栈大门的,他悄悄拿起链子锁,扔在门后。
“我晓得你在怕啥,你不就是怕成泽荣熟谙我们本地的货车司机吗?也该我们发财,我早上去南关货场找车,刚好有两辆外埠牌照的大货车,我就出高价让他们待命,定钱我都给他们了。国梁,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这算不算堵住了个大洞穴?”
杜国梁沉着沉着,仿佛统统都在他的掌控当中,他点着卷烟,不紧不慢的抽了一口,还吐了个烟圈,然后才笑着说:
“就定鄙人午两点吧,到时候我会让小三联络你。”
“好好好,李公子,那我顿时锁上门,我们一起赶路吧!”
“李公子,你能不能帮手把我这些灌音机弄到广州卖掉?”
杜国梁大包大揽:
“百货中百客,广州的市场包含万象,有卖的就有买的。只要代价便宜,没有卖不动的货。等一周今后吧,到时候你把货发到广州,我替你措置掉!”
杜国梁嘴角扬起一抹淡笑:
金秋十月,家里买卖这么忙,来回一趟广州少说也得两天时候,这得迟误多少买卖?
杜国梁也笑着说:
钱瑞和白小三击掌庆贺,转念间,钱瑞又苦逼着脸说:
“成老板,广州间隔鏚县六七百千米,此中产生的物流用度,装卸车本钱,回广州今后的批发运营本钱,仓储用度、以及查缉风险,可都是我们要承担的?这林林总总加一起都是本钱,以是,我说的代价已经不算低了!”
杜国梁点头道:
送走了成泽荣,马承义掂记取他的佣金,堆着笑容说:
杜国梁漫不经心肠说:
“彩电能够遵循你说的代价,BB机比来行情不太好,我最多出两千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白小三插话道:
“李公子,你说的这些我晓得,但你也不能砍这么狠吧?彩电你最起码给我两千三一台,BB机两千六一台,行的话咱就成交,不可,那咱各走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