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堂呵呵一笑道:“我找到胡宗宪账册的下落了。”
吕蜜斯悄悄松口气,笑道:“不吃早餐那能行呢?对身材不好的。”
吕县令眼圈便红了,状若不堪回顾状:“我一时胡涂,把人都丢到姥姥家了,就算归去了,另有甚么威望可言?陟罚臧否另有谁肯听?”
郑堂给他的第一个指令,便是将钦差办案的卷宗全数拿返来。固然不知他要干甚么,但吕窦印还是照做。郑堂细心翻阅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终究如释重负对吕窦印道:“看来没有审出任何伤害的东西。”
“哦,在哪?”吕县令严峻问道。
赵贞吉可贵表情不错,笑道:“来,拙言,熟谙一下我们的新同僚,新任协办吕大人。”
“不熟谙。”吕窦印抢先道:“下官新任苏松巡按吕窦印,久仰沈巡按的大名,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话说当日灰溜溜从绍兴分开后,吕窦印便照顾半生积储来了杭州城,先去岳家死乞白赖的要求夫人谅解,吕夫人固然气他趋炎附势,没脸没皮,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却也没有是以休夫的事理,将他狗血喷头骂了好几天,才在老娘的劝说下,勉强跟他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