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看着办吧……”严阁老说完便沉甜睡去了。
此人到底是何方崇高,能让严阁老如此头痛呢?无妨翻看一下他的经历,他是瓯宁人,正德十八年进士,庶吉人,散馆前任户部主事,进兵部员外郎。调吏部,历验封郎中。当时的天师邵元节贵幸,请封诰,默执不予,弄得邵天师只得怏怏作罢……可见他是个不畏权贵,对峙原则之人。
“甚么?这个返来了?”严嵩冲动的挺起家子,不慎扯动菊门,痛得他满头大汗。严世蕃从速给老爹按摩擦汗,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
“不管是为了甚么。”严嵩点头道:“我们现在动不了他,更动不了陆炳。”
沈默笑道:“还是别了吧,人家状元才授六品翰林院修撰,大人直接把下官拔为正四品的大员,恐怕会被人嫉恨死的。”
到了彭明辅那边时,老彭非要拉着沈默吃茶,但此次端上来既不是茶水,也不是油茶汤——而是一碗蜂蜜水,水中放着四个煮熟剥壳的山鸡蛋,每个蛋上还都插着精彩的银质牙签。鸡蛋沾了蜂蜜水,看上去光芒刺眼,非常的诱人。
沈默本想明天就去接阿蛮的,但看这架式必定是一醉方休了,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