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这份藏头露尾的架式,就晓得他们没这个胆量。想明白这一点后,沈默晓得对方越是威胁,就越申明心虚,便更加安然起来。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便呵呵笑道:“如果有漏网的,你找出他来便是,在这里跟我华侈时候干甚么?我身上又没有账册。”
沈默狠恶咳嗽,却一声不吭,他已经盘算主张,从现在开端,一个字都不说,好留着劲儿多撑一会儿……等撑不住了再说。
“瞧我的吧。”络腮胡子擦擦鼻子,粗着嗓门道:“沈解元,跟你同来都城的,另有一辆大车,车上是你的妇人吧,啧啧,千里相随,情比金坚啊,真是太动人了……不晓得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会如何?”
“你敢!”沈默俄然如暴怒的公牛弹起来,几乎把那人顶个趔趄,固然他的脸被蒙着,但单看他白森森的牙齿,就足以让那络腮胡胆怯了,不由有些胆怯,强撑道:“怕了吧?晚了,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老者又问了几遍,还是得不到回应,怒道:“再拖归去,老夫就不信他还能挺住!”
“小子,你还不招么?”那老者冷声道:“下次关出来,可不必然有命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