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刷牙以后，粥好了，饱餐两碗，浑身都暖烘烘的。沈默这才带上若菡给筹办的超薄紫貂皮手套，这东西是遵循他的手型，完美缝制而成的，戴上后完整不影响写字，且非常保暖。
正如乡试普通，这叫荐卷，若成了荐卷，被取中的掌控就有五六分。副主考看了若也中意，便会在荐卷上批一个‘取’字，然后送正主考，若得了这个‘取’字，掌控就有8、九分了，等最后主考官也中意，便会再写个‘中’字，恭喜这位选手，一辈子的出息便到手了！
在这类环境下答卷，的确是对精力和精神的两重磨练。固然考生们都点着火盆，但那长方形的考舍可只要三面墙，一个劲儿的往里灌风。考生必须不时地放动手中的羊毫，用力搓那十根胡萝卜，不然非要冻僵了不能写字。至于已经冻僵了的双腿，管它何为，归正又不消它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