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见多识广,这些固然都是宅门里妇人家的事儿,可背后的蹊跷侯爷一想便知!”
祁玉娘说着惭愧的低下头,“幸亏嫣儿仿佛已经想通了,前几日我和嫣儿偷偷见了一面,当时就发觉她已有悲观之意,现在这般也好,除了阿谁名分,大师桥归桥路归路,眼不见心不烦,贱妾明天和侯爷说这些也只要一个要求,护嫣儿后半生全面安然,贱妾戴德不尽!”
到了嘴边的呵叱又咽了归去,暖和的道:“你如何来了?!”
祁玉娘说着又落下两行泪来,更加凄声道:“都怪我这当姑母的脆弱无能,护不得她全面,连她被逼的寻死都不敢去看她一眼,前些日子明晓得她受了委曲也不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我愧对哥哥,愧对老夫人!”
祁玉娘说着哀哀哭个不止。
元平侯一愣:“你这是干甚么,快起来!”说着伸手欲扶。
祁玉娘摇了点头,起家扶着椅子顺势跪在元平侯脚边儿。
祁嫣的唇角一向挂着笑容,不是她用心为之,她是真的有些镇静,想节制都节制不住,她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停止得如此顺利。
“那和顺可儿的嫣儿如何会变成本日这般模样,如果她还是之前的嫣儿恐怕早被那些狗仗人势的主子生吞活剥了!”
祁玉娘用力摇了点头:“贱妾不难堪,贱妾就怕侯爷难堪,如果不是为了嫣儿这些事儿我是万不会说的,贱妾实在不想侯爷难做!”
祁玉娘面上含悲,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颤声道:“哀莫大于心死,嫣儿看来是真的心死了。”
元平侯无法的点了点头,此事他虽感觉愧对祁家,但也是无法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