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实在看不懂摄政王之意,三五成团而聚,哀呼悲戚。
凤瑶目光再度而挪,扫向别的朝臣时,别的朝臣已是悻悻的缩了脑袋,垂了眸。
凤瑶后话一噎,下认识的朝他望来。
他面上的笑容再度减却半许,“不捐便要丢官,长公主如此霸道,微臣岂能说甚么。这捐款的烫手山芋,微臣,不敢接。再者,微臣实在身无长物,如果必须捐募的话,不若,长公主差人将微臣府中门路上的暖玉铲走吧,也将微臣府中祠堂上的镶金牌匾拿去吧。”
纷繁喧闹的嗓音,有讨情,也有气愤。
凤瑶阴沉道:“好一个故意有力!满朝当中,皆以摄政王为首,摄政王都要捏紧腰包不捐,其他群臣自会有恃无恐的跟风。是以,现在大旭有难,五十万两纹银,摄政王是不捐也得捐,如果不然,这摄政王一职,你便自行请辞!”
待在怡红院前下车,他摇扇一瘸一拐的上前,正巧赶上几名同来逛窑子的年青朝臣,目睹他们穿着褴褛,花谨笑得前俯后仰,“你们今儿变性了?还是身上衣袍被狗啃了?”
世人眼角一抽,扫着花谨那撅着伤势未愈的屁股缓慢前行的模样,纷繁点头咋舌,“宫中那母夜叉好狠,当真将这风骚聪明的瑞侯打傻了。”
这话一落,已不再多呆,撇开人群便悠然拜别。
颜墨白勾唇而笑,懒惰出声,“长公主如此之举,无疑是能人所难,便是能让国库进账,但也会失得民气。而百官当中,也有贫苦之人,若让他们也捐,他们一家怕是都得喝西北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