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自夸洁身自好,从不与女子过分打仗。现在长公主如此欺辱微臣,但是该解释一二?”颜墨白懒惰推开伏鬼的搀扶,平和无波的朝凤瑶出声。
凤瑶心下微沉,森冷的目光朝他凝来,阴沉而道:“是否成体统,本宫并不在乎。本宫在乎的,是现在摄政王成了本宫手心随便可拿捏之人。”
顷刻,手腕上的指尖冰冷,但却力道稠密。凤瑶手腕顿时失力发痛,待她下认识的抬眸而望,便见身边的黑袍男人,满面疤痕,狰狞如鬼。
凤瑶心头一颤,指尖也跟着几不成察的颤了颤,何如身下的颜墨白俄然扯声而起,“长公主正轻浮本王,尔等还要杵着看戏?”
黑袍男人突然垂脸。
凤瑶袖袍中的手顿时紧握成全,气得不轻,只道彻夜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名声。
世人更是看呆了眼,堂堂摄政王竟被公主压了身,前几日皆传长公主收了男宠,荒淫腐败,但现在瞧来,果然不假了。
凤瑶瞳孔骤缩,肝火上涌,心口更加的疼痛。
一时,屋内氛围突然沉歇。
凤瑶目光更加阴沉,袖袍中的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凤瑶冷哼一声,“摄政王不肯去官,那就将摄政王这官衔带到阴曹地府里去吧!”
黑袍男人一言不发,仅是松了凤瑶的手,随即点开颜墨白定穴,恭敬的将他扶着站了起来。
此起彼伏的嗓音,在屋外骤但是起,却也是纷繁胆小的在为颜墨白请命。
一旁的颜墨白则慢腾腾的绕过伏鬼朝凤瑶行来,待站定在她面前,他懒惰平和的出声道:“长公主初回大旭,虽有手腕,但却不敷聪明。本王乃先皇亲赐的王位,手中还攥着免罪金牌,大旭之人虽听长公主的话,但也决然不会将先皇之意全数抛之脑后,是以,若长公主真要杀了微臣,不止大旭朝臣不平,也是长公主违逆先皇执意,成为不孝之人,这天下之人,也会仍未长公主,霸道无礼,不忠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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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望她,瞳孔如玉,眸中似有清泉流光四溢,但倒是半晌,他便慢悠悠的勾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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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也乃皇家子孙,如此怠慢摄政王,若当真论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长公主公开轻浮摄政王,岂不是更该杖责?”
说来讲去,就是不想去官了!
凤瑶瞳孔一缩,阴沉道:“本宫不喜拐弯抹角,是以也望摄政王收好打趣之心。此际摆在摄政王面前的,只要两条路,其一,自行去官归去,不睬朝事;其二,死。”
高亢高耸的嗓音,虽异化着几分温润,但是语气中的委曲与责备之意倒是浓烈,导致这话不管如何听都像是一个七尺男儿被欺侮后的耻辱与无法之言。
凤瑶冷道:“国之蛀虫,本无皮无脸,如此,摄政王的脸还需找处所搁?再者,本日摄政王公开对本宫施以拳脚,以下犯上,就凭这点,便该严惩。”
他清风儒雅的勾唇笑笑,随即伸手而来,慢悠悠的为她理了理混乱发鬓上的珠花,行动懒惰迟缓,却也和顺得让民气惊胆战,“长公主本为如玉风华之人,莫要乱了发鬓,失了公主尊仪。彻夜长公主叮咛微臣卖力捐款之事,微臣自会照办,倘如有些朝臣实在拿不出银子来,微臣也不能放他血,是以这捐银的数量如有差别,也望长公主意谅。再者,长公主彻夜轻浮微臣,微臣不计算便是,也望长公主今后也洁身自好,莫要见着一个男人,便要急不成耐的扑之而上,如果不然,长公主无疑如饿狼饿女,今后何能……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