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阿那肱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院子,“皇上,不,高纬现在就在那边的屋子里”。
胡秉纯笑道,“高阿那肱和穆提婆都是一丘之貉,为了本身好处,别说是高纬,就算是父母兄弟他们出售起来也不会有涓滴踌躇,并且他身为降将,此时恰是他建功之时,抓住高纬便是大功一件,我们就在他身后,他是毫不敢轻举妄动的,反倒是这类人我最放心”。
“你是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高纬惶恐之余不断告饶。
“大丞相,现在朕也只能靠你了,没想到在这关头时候,还是只要你靠得住”。
“好,那你现在就解缆,先将高纬从青州引出来,我们随后赶来,合手将其抓住”。
而高纬身边的冯小怜现在也早已累得快喘不过气来,也向他抱怨道,“皇上,臣妾实在跑不动了,归正现在周军还在攻打青州,一时半会儿底子追不上我们,我们先歇一下再走吧”。
“皇上放心,有微臣殿后,周军休想靠近皇上”。
“可周军兵锋所指,各路人马望风而降,底子无人能挡,青州守军不过数千,如何能够抵挡住胡秉纯和杨坚雄师,朕感觉还是趁早逃往陈国为好,现在齐地已经尽落周军之手,在这里迟早会被周军抓住的,唯有从速想体例渡江寻求陈国庇护,现在也只要陈国的地盘周军还没有体例进入”。
“你有信心抓住高纬?”杨坚轻视地看着高阿那肱。
“高阿那肱,高纬现在那边?”
胡秉纯认识到杨坚余气未消,从中调停道,“杨大哥,现在高纬仍在逃窜当中,我们还是尽早将他缉捕返来为好”。
“皇上,前面有一个村庄,微臣已经派人前去看过了,非常安然,我们就去那边歇息吧”,高阿那肱急于将高纬迟延在此地,并且公开里又派出了亲信前去告诉胡秉纯和杨坚,让他们速带轻骑前来,且将身边的职员兵力悉数奉告。
高阿那肱一听主动呼应道,“你们若肯信我,我情愿与你们一同去将高纬缉捕返来,并且若不尽早,他很有能够逃往陈国”。
“这高阿那肱兵戈没甚么本领,可干起这些事情来却轻车熟路,我们从速去吧”。
“皇上,周军势大,我军难以抵当,济州已经失守了,微臣也是九死平生方才逃命自此,向皇上禀告,恐怕很快他们便会杀向青州”。
高阿那肱发明高纬急着想要南逃,而胡秉纯和杨坚军队还在前面,死力压服迟延他。
“皇上,济州、晋阳之以是很快失守,乃是因为没有皇上亲临坐镇批示,而使各路军队不能连合一心,如有皇上坐镇批示青州,城中军民定能高低同心,共同抗周,到时候各地勤王之师也必然会连续往青州汇合,然后再图反攻之计,胜负仍未可知”。
高阿那肱听了胡秉纯的叮咛当即带着随行之人上路,看着他迫不及待策马飞奔而去,杨坚有些不放心,“秉纯,你真的信赖高阿那肱会替我们缉捕高纬吗?”
高阿那肱飞奔前去青州,其速率之快实在是有些出乎高纬的料想,“你如何来青州了?朕不是让你死守济州吗?”
胡秉纯收到动静非常欢畅,“杨大哥,高纬现在就在离青州不远的邓村,并且身边只要百余人,我们现在就带领轻骑前去,必然能将高纬抓住”。
高纬一听便慌了神,“这可如何办?朕这些日子一向逃,胡秉纯在前面一向追,如许的日子甚么时候才是个绝顶?莫非现在又要分开青州了吗?”
高阿那肱所带不过十几人,而高纬身边现在仍有百余禁军,是以不敢对他脱手,只能等胡秉纯和杨坚前来,但高纬所携只要少量财宝,是以行动起来非常敏捷,必必要拖住高纬等候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