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这么有精力,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看来没被打傻。
扭头一看,不是秦寅,还能是谁?
看到河子都这时候了,竟然还在想这事,我心说这家伙该不会真喜好上程曼了吧?
没计算这个,我小声地跟他说道:“你们之前不是去找八仙桌吗?河子也去了,你们也会面了,对吧?”
说着,我用力一拉。他没抓稳,以是晾衣杆一下子被我拉了返来。接着,我再用晾衣杆打在了他的脸上,啪地一声响。他的脸上立即呈现一条红印子,看着我就解气。
我对他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看准机遇,他隔着被子一把抓住了晾衣杆,然后竟然从床上直接跳了下来。我们这床有离空中有一米七五高,并且因为在床上站起来的时候,腰是直不起来的,以是跳下来时还是挺伤害的。
我说我也不晓得。那家伙身份不明,来源不清。除了他,我们寝室里另有一个呢。
河子的脸上立马暴露了笑容,说这个好,那你跟她说说,我坐等好动静。
“啊,我俄然预感到了将来几十年的男人们的取向。”
他没有持续诘问,而是岔开话题,说那你跟周易如何打起来了?那混蛋如何招惹你了?
听到这些谈笑的声音,我忍不住骂了一句,滚犊子。
我说我干甚么去,你管得着吗?
啪地一声脆响。
他的话喊了出来,门口又呈现了别的几个隔壁寝室的。
秦寅也赶紧对那帮人说,这是我们寝室的好戏,都归去看片去,看个毛线。
砰地一声,他双脚着地,然后隔着被子把我推倒在地。
到了病院,河子跟叶强都做了告急措置。
我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我会好好措置的。你们俩就好好养着,等出来后,我们找周易那王八蛋报仇。
以是我直接骂了畴昔:“去你妈的,还跟老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