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既然收了葛四爷的钱,事当然得办好。
并且现在杀猪都直接上工厂了,谁还用杀猪刀。
这么一想来钱还挺快,只是此次实在太凶恶了,有种拿命换钱的感受。
我忍不住张大嘴巴,长了这么大还向来没有瞥见过这么多钱,两口箱子被装的满满铛铛,明天葛四爷亲身翻开箱子跟我说过,一个内里是五百万,两口箱子那就是一千万!
二叔迷惑的看着我问:“谁教你的?”
“干啥?辟邪啊?”老板调笑道:“那你还不如去灵惠寺求个佛牌,管用多了,杀猪刀这玩意没啥用。”
“办功德?”那老板非常迷惑,仿佛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用杀猪刀如何办功德,回身走了几步,俄然说道:“我倒是想起来了,我们隔壁村有户人家,祖上是刽子手,专业干这个的,家里有把家传的刀,很锋利,那玩意杀气重啊,不晓得杀过多少人了都。”
“这还用教?内里告白上贴的到处都是。”我翻了翻眼睛,固然春秋不大,但字我都认得全。
二叔伸手摸着箱子里的钱,啧啧叹个不断,转头朝我说道:“你小子如何不冲动呢?这但是一千万啊!”
“小徒弟,睡醒了?”黑叔笑着朝我说了一句,拱手道:“那我就不打搅了,先告别!”
一向转到中午也没有端倪,我们几近到了逢人就探听的境地,还是毫无所获。
我有些迷惑,迷惑道:“叔,你的意义是……你不可?”
我摇了点头,不想多说。
楼下传来发言的声音,我走了下去,发明二叔正在跟人说话,对方是个留着胡子的老男人,我认得他,明天他一向跟在葛四爷身边,仿佛被人称为黑叔。
过了好久,二叔对我说了这句话,只是当时我脑袋晕乎乎的,也没在乎,回家后倒头就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喉咙干涩,有种想吐的感受,毕竟我这个年纪还是不太合适喝酒。
我内心非常欢畅,只要有就好说了,到时候不可拿钱砸,花他几十万就不信买不来。
“嗯。”我随便应了一声,伸出一根指头说:“已经一千万了,还剩九千万。”
“甚么我不可?我他妈不是这个不可,我行,但不是你想的阿谁不可,草,算了,跟你个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二叔端起杯子喝水粉饰,但我看到他脸已经红了。
“如何说呢?”老板挠了挠头道:“归正就是他们阿谁村邪门事比较多,老是死人。”
“感谢老板!”
“是吗?”我和二叔顿时来了精力,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气死我了!”二叔重重一巴掌拍到桌子上,唉声感喟,过了好半晌才说道:“归正挣够一个亿,我看你小子有多大劲。我奉告你李铎,李家传宗接代端赖你,你太爷如果晓得也必定不会让你去报仇。”
“不过……”老板欲言又止,叮咛道:“不过这个大王庄挺邪门的,你们去了以后必然要谨慎。”
只是转念一想这些钱全都跟我无缘,内心刚热切的心又冷了下去。
“你不是李家人?”我看着他问:“你为甚么不传宗接代?这一千万够你娶十八房姨太太了。”
二叔屁颠屁颠把人送了出去,返来的时候喜不自胜,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子,我们发财了!”
这老板见二叔豪放,更殷勤了,笑眯眯收起钱道:“就是永安镇四周的大王庄,比较偏僻,但一探听就晓得了,你们先坐车到永安镇,镇子上的人都晓得大王庄如何走,就一条路。到了以后你们直接去问王大拿就行了,村里都晓得这小我,我隔壁村的都传闻过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