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他们家黧丫头,米萱,我正式警告你,不准胡说八道!”曹殊黧余怒未消的模样,气势汹汹地冲米萱嚷道,她不晓得,她假装发怒的时候不但一点也不吓人,还非常敬爱,让人一眼便能够看出滑头的笑意。
她悄悄推了夏想一下:“你来讲,我不说了!”
“夏想不黑,那叫安康色,懂不懂?”曹殊黧一把拉过夏想的手,回身就走,“走,不睬她了,真受不了她整天胡说一气,总爱背后说人好话。实在饭店里碰到阿谁张信颖,她说你是小地痞,调戏她,我底子不信,就是萱姐非说要磨练磨练你,非说你三心二意,必定对她成心机……她长得普通般,你如何会看上她,是不是夏想?”
“她就是妒忌我……”曹殊黧挑衅似地看了米萱一眼,又转过身来看夏想,柔情似水,“这话我爱听,还是你聪明,一下就看破了萱姐不怀美意的内心。”
夏想嘿嘿一笑:“我看的是你的银锁,不是别的……你别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