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想冷冷一笑:“李行长好大的口气!还是先省省力量,留着喝酒用。”
再醒来时,他正躺在贾合的床上,贾合正在一旁倒水,见夏想醒来,笑道:“醒了?明天挺短长呀,把李开林给灌桌子上面去了。那长季子,骂骂咧咧的,嘴上没把门的,别理他……神了夏想,你是如何晓得李开林要调走的?可把李总气得够呛,痛骂李开林不是个东西,明显早就晓得要调走,就是不说,这不是非把李总往坑里推吗?”
夏想不怕李开林闹僵,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消客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说道:“放狠话不管用,喝酒才见真工夫。”
赛过李丁山的最后一根稻草终究亲口从李开林口中说了出来,夏想瞥见李丁山神采乌青,死力压抑住心中的气愤,乃至于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
半斤白酒一口气喝完,任谁也受不了,夏想感到胃里好象开了锅一样,浑身烫着难受。不过当他看到李开林也咬牙切齿地喝完半斤白酒,眼睛都红了,也就不感觉有那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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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林那里肯依,夏想敢公开应战他的权威,让他仇恨难消,盘算主张非要将夏想喝趴下不可,李丁山一说如同火上浇油,他一拍桌子,大声说道:“李总,你要给我面子就不要劝我,我倒要看看,一个小毛孩子还敢跟我拼酒,反了他了。”
李丁山笑着不说话,贾合见李开林情急之下说话不好听,内心也不舒畅,也就抱着膀子看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