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别闹,相对于果酒厂那么大一家厂子,我们手中的钱不是小钱是甚么。”曲遥琴打掉了严宁的禄山之爪,心中也揣摩起兑下果酒厂的能够性,但是不管她如何想,也实在想不出这件事的胜利的能够。
被严宁抱在怀里,本来另有些耍小性的曲遥琴本想再萧瑟一下严宁,不想严宁问出了这么一个题目,顿时昂起了一张俏脸,吃惊的看着严宁,眼中带着水汽,摸索的问道:“你,你要清理帐目?是要和我分炊吗?”
“曲姐,还活力呢,你呀,真是谨慎眼,曲姐,先别洗了,来,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你。”严宁也不管曲遥琴正在洗衣服,抓起她湿漉漉的手,一拉,就将曲遥琴带到了怀里,双手分开向下一用力,把曲遥琴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