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甚么事给你愁成如许,我刚才迷含混糊的,听的也不太逼真,是不是因为钱啊?如果时候不长的话,我倒有个设法,或许能给你应应急……”身子向上窜了一下,曲遥琴将脑袋贴到了严宁的胸前,一双大眼晴瞻仰着严宁,眨呀眨的,用心卖了个关子,把剩下的话缩了归去。
“印尼油田的股分?我晓得了,必然尽快把钱凑足……”如此大的一块蛋糕,不但是谢水盈心痒难耐,严宁也是非常意动。要晓得这天下但是能源的天下,特别是石油,绝对是比美圆还要硬的硬通货,俗话说得好,兜里装石油,跑遍天下都不愁,这油价节节上升,有油就是老迈,有油就是有钱已然成为不争的究竟。
“听你这么一说啊,我还是别瞎折腾了,如果折腾大劲了,折了成本,姑奶奶得心疼死。不过,资金的题目你还真得再想想体例,阿娜沙说有一个财阀放出风来,筹办出让手中印尼油田的股分,估计也是筹钱要去马尼拉赶场,我本想先跑出去圈一圈钱再做考虑,现在看来是等不急了……”本想比及汇率之战结束结束堆集下大笔的资金后再去打印尼资本的主张,没想到这个机遇提早到来了,手头资金不敷,谢水盈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看得着,吃不下的感受实在让民气痒难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