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安大美女边说边拧了我一把,“见财眼开!”
“我来?”“我来吧!”
“谁?”爸爸拿着大灯一照,还好冰里无其他杂质,看的比较了然。
“不好!”我们全都还云里雾里的时候,老君叔俄然一声大喊。
“脱手前先点起香,往下走就是主儿没见怪你,你量力而行,这是有冰,香只能浮在地表,如果有地盘且有匣子的话。点起香,上天越深申明此行越稳妥,如果香能入了匣子去,申明主儿吃了你的香火,认了你的情,只要不过分就行。”老君叔边拧铁管边看着香解释道。
老君叔拍了一把安十一,本身拿着包走到阿谁石盒子边上。
终究到了近前,这才看清楚,冰里确有一人,不过已经被冻的严严实实了,并且此人不是别人,恰是壁画中人,衣服,面具,姿势一模一样,红衣色彩亮煞眼球,面具诡异惧煞民气,几人面面相觑,无言可叙。
这时才发明,在最前面的一块方形的大冰块里,有一个着红衣之人站立不动。老君叔和安十一也不敢妄动,渐渐的一小步一小步靠畴昔,本来没几步的路程,硬是让他们走出了漫冗长征的感受。
四炷香点起,烟不向上走,而是上天来,普通的香都是扶摇直上,那才算是通了天灵,得了福泽。而这拜死人的香,却不往上,一缕一缕都往地上走。
说话间,老君叔已经动起手来,还是拧出一个薄刀片,顺着石盒子的一边渐渐伸出来,不得不说,这刀真是锋利,已经到了削铁如泥的境地,难怪老君叔当时厚着脸皮去刘家借来。跟着冰被沿着边划开,内里的石盒也呼之欲出,眼看着只剩最后一边没有划开,我在中间还悄悄使着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