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想着这么热的气候,加上洪生民喝了很多酒,猪场必定不会去看,下午也没甚么事,还不如跟着黄金平上山搞几只兔子吃。
“如何嫁到这么个穷处所来了。”
“想回家嘛?你如果受了甚么委曲,我就让人送你回家。”
黄金平老婆指了指窗户,表示胡来别说话,正要拉着胡来走。胡来却不肯意走了,他伸手就握住了黄金平老婆毫无束缚的仙桃,在这里多好,良辰美景,另有人帮着忙做思惟事情。胡来想着就心动,手上就用上了劲。
没打到野鸡,黄金平打到了几只白鹭,光芒不好的时候,眼神不济的黄金平就筹办下山。顺道把铁夹子收归去,七个铁夹子,也是空的,最后一个倒没有空,夹住了黄金平家的狗,狗夹得嗷嗷直叫,看它那恶相,也就是黄金平敢上前。
在山上,胡来也瞥见了那水灵灵的女人饱鼓鼓的屁股,如果当时候没人,他真会忍不住摸上去,不晓得为甚么女人的屁股如何会那么翘。
不像胡来自觉瞎撞,黄金平都是有章法的,看看路边的草,闻闻洞口的土,还不时地收回一些奇特的声音,黄金平下夹子是洁净利落,要不是踩上去,很难发明铁夹子的存在。
“传闻,你家是外埠的,不是本省的吧?”
洪生民就是如许给人做思惟事情的,胡来不由得嘿嘿笑起来,俄然,他身后有小我抱住了他,把他吓一跳,还觉得是偷看让人抓住了,没想到是黄金平老婆。黄金平笑嘻嘻地看着胡来,嘴里一股刷过牙齿后留下的淡淡薄荷香。
“那你家那腊肉不是野猪肉做的?”
开初哼哼唧唧的,就像鸟儿乞食的声音。以后呼哧、呼哧的像一辆破车在缓慢赶路。
等两孩子睡着了,黄金平又返来了。早晨,黄金平咳了大半早晨,黄金平老婆一向抱怨他,叫他少抽点烟。
“内里很多处所都传闻过黄家洲的野猪腊肉,野猪都没有了,哪来的野猪腊肉,都是自野生的山猪,不过,我们村这几批猪的话,都跟野猪是远亲。早几年,一到配种的季候,就有放养的母猪偷偷上山,返来的时候还带着一批猪仔,猪仔长大了,味道跟野猪的味道也差不到哪去。”
这是他第一次体味到,一个女人的杀器并不是只要胸。
“让铁夹子给夹啦!”
“你这还给它上甚么药,好了也是残疾,干脆早晨杀了凑个菜。”
他却看到有人进了洪生民住的屋子,胡来想起来黄金平跟他老婆说的话,一下子就来了兴趣,他决定去看看。屋内的灯在女人来了以后,很快就灭了,胡来躲在窗子底下听着,床‘吱嘎、吱嘎’地有规律地响了起来,在这单调的夜里,这单调的声音真是非常诱人。
“你们这山里另有狼?”
洪生民看着黄金平局中的白鹭,“别说,这白鹭的肉也鲜。老黄,你家这狗干吗啦?”
胡来给的卷烟,黄金平抽不惯,他还是喜好他的旱烟。胡来背着蛇皮袋装的几个铁夹子跟在黄金平的前面,黄金平那杆老鸟铳被他擦得世故腻亮地背在背上。
“好人,别在这里。”黄金平老婆小声恳求道。
吃喝完,黄金平送洪生民去睡觉了,胡来在院子里的压水机旁洗漱着,想着那天早晨在这里和黄金平老婆‘滋咯、滋咯’大半个早晨,胡来不由得内心就毛毛躁躁起来,黄金平固然不在家,但是两孩子却并没有睡着。
“也是,这里离市里不远,长年有城里人来这里打猎。我这杆铳也是有几年没有摸过了。”黄金平给鸟铳上了钢珠和火药,非常感慨地摸着光滑的铳身,“像你那次能碰到野猪,也是有福分,这山里早几年就很少能瞥见野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