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年底的一个凌晨,我正由他口传,写一封信的时候,他走过来朝我低下头说――
过了一会儿她接着说:“我瞥见你与仆人出去,但我不晓得你们是上教堂结婚的。”说完她又忙着给鸡涂油了,而约翰呢,我转向他的时候,他笑得合不拢嘴了。
因而我的爱德华和我都很幸运,尤使我们感到幸运的是,我们最爱的人也一样很幸运。黛安娜和玛丽・里弗斯都结了婚。我们两边轮番,一年一度,不是他们来看我们,就是我们去看他们,黛安娜的丈夫是个水兵上校,一名威武的军官,一个好人。玛丽的丈夫是位牧师,她哥哥大学里的朋友,不管从成就还是操行来看,这门婚事都很班配。菲茨詹姆斯上校和沃顿先生同本身的老婆相互相爱。
“我的主,”他说,“已经预先警告过我。日复一日他都更加明白地宣布,‘是了,我必快来,’我每时每刻更加孔殷地答复,‘阿门,主耶稣呵,我愿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