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活人的身上直接把皮扒下,还要节制出血量,除非……凶手是扒皮以后才将这孩子带到的这里,才有能够办到。”我眉头深锁,低头看着那具人皮,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收到动静,立马赶到现场,看到周今和苏姐正蹲在一片杂草麋集的处所低头研讨着甚么,而一旁的两名二队刑警,却早已弯着腰,站在别的一片杂草旁呕吐着,看这架式,他们恐怕都要把早餐给吐出来了。
“活扒皮,方怵啊,这件案子,恐怕是这几年来最毒手的了,死者的皮肤几近能够说是无裂缝剥落,从脊椎骨一刀滑下,再用一把长度约莫为五厘米的小刀从皮层内部渐渐划下,人头处的皮肉是被斜切,却没有被堵截,死者的臀部有一块很大的结痂暗语,约莫三十公分摆布,我想骨肉应当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完美的扒皮,如果他不是凶手,是大夫该有多好。”法医张中一当时就蹲在尸身中间,没过量久,那一双尽是鲜血的手套,也从他纤细的手指之上渐渐的剥离,那脸上,闪现出一丝冲动而又亢奋的笑容,对着我说道。
凶杀案对于我们刑侦大队来讲不是甚么新奇事,可诡异的是,我们从进入现场到走入这个厂房正中心,除了这厂房中心空中有较着滴落状血渍以外,门口以及进入这厂房的独一通道,别说血渍,就连足迹,拖痕都没有。
又是一阵冲动的言语传入我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