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头像是短了半截,说话都有点倒霉索了。
朱三皮喘着粗气,努着猪八戒似的大嘴巴,就往她脸上啃去。
他扭头瞥见掉在地上的手机,觉得手机里能拍到甚么,捡起一看,手电机池都摔掉了,甚么也没拍到。
莫非真的是我用右手拿刀刺死了闻婕?
闻婕遁藏不开,情急之下,呸地一声,将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
一摸闻婕的鼻息,早已没气了。
有道是酒壮色胆,朱三皮酒意上涌,色心顿起,迷含混糊踉踉跄跄地就往楼上爬。
朱三皮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晃着脑袋打着酒嗝儿问:“兄、兄弟,你约我这么晚到家里来,到、到底有甚么事?”
闻婕尖声惊叫,抵挡得更加短长,两手乱抓,锋利的指甲在他脸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他敲敲额头,尽力回想着昨晚产生的事,但是脑海中倒是含混一片,昨晚在这间寝室里产生的事,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一块玻璃片扎进了朱三皮的脚板,他腾出一只手往脚底下一摸,却摸到了生果刀的刀柄。生性残暴的他脑筋一热,不由恶向胆边生。
他迷含混糊地翻了一下身,俄然发明本身正赤身赤身地压在闻婕身上。闻婕胸口插着一把生果刀,刀柄正紧紧攥在本身右手里,鲜血流了一地。
林志诚神采一变,低头看时,公然发明插在本身胸口的生果刀,正握在对方左手里。他喘了口粗气,积聚起满身最后一丝力量,心有不甘地伸出双手往对方脖子上掐去。
两人边吃边聊,不到半个小时,两瓶红星二锅头就见了底。
林志诚如遭电击,浑身一震,眼睛瞪得比核桃还大:“兄弟,你、你这是干甚么?”
林志诚沉着下来讲:“你放心,事情搞成如许,我毫不会放手不管的。我给你十万块钱,你先到外埠避一避再说。差人问起来,我就说家里来了劫财劫色的强盗……”边说边翻开寝室里的保险柜,拿出一大叠钞票塞给朱三皮。
鲜血喷涌,林志诚面庞扭曲,痛苦地倒在了老婆的尸身边。
他像只饿虎似的,又蓦地向闻捷扑去。
闻婕顿时翻着白眼,喘不过气来,手足并用又踢又打,冒死挣扎起来。
朱三皮心中暗叫不妙,下认识地放开手,闻婕就双目圆瞪,直挺挺向后倒去。
温和的灯光下,闻婕穿戴粉红色的寝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随便地斜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两条大腿曲折着露在内里,白净丰腴,格外诱人。
闻婕惊叫一声,闪避不及,竟被他扑个正着。
朱三皮没有推测她竟会这么快醒来,不由得吃了一惊,但欲火焚身之下,早已落空明智,哪还顾得了很多,淫笑道:“好妹子,我们又不是第一回了,哥哥我想干甚么,莫非你还不晓得吗?”
朱三皮一时礼服不了她,两人同时从床上翻滚下来,碰倒了床边小桌,桌上的玻璃果盘摔得粉碎。
他先是在闻婕白净美丽的脸上亲了一口,见她确已睡熟,并无反应,胆量顿时大起来,双手自寝衣底下伸出来,在她的大腿根上重重地摸了两把。
“你当然会那么做。因为这件事,由头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你就是要借我之手,让闻婕从这个天下上完整消逝。最首要的是,昨晚杀闻婕的人底子不是我,而是你,是你杀了人以后再将我打晕,嫁祸给我。现在这间寝室里到处都留下了老子的陈迹,老子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向来只要老子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老子的,老子明天就算是做鬼,也要先把你给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