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裤子本来就是棉质的,见火就着,顶风就烧。呼的一下,直接就得志了我裤裆里。
整座庙就跟个闷罐子似的,如果让甚么东西给我们爷俩堵在屋里,到时候想跑都成题目,“爷,我感觉我们还是出去比较好。这处所跟他妈个坛子似的,到时候再让那条蛇给我们瓮中捉了鳖,这事儿可就费事了。”
“应当不会,这俩玩意儿应当还没聪明到那种程度。”老爷子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栗,看模样刚才这一阵子逃亡,把他累得不轻,气儿都快喘不匀了。
进了殿门,我往门框前面一躲,累得呼呼直喘。就这逃命的一会儿工夫,时候固然不长,但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会儿才停下来,喘得我肺叶子都疼。
内里好久都没有动静,我这才收回目光来,稍稍打量了一下我们置身的这座正殿。
老爷子摇点头,“不成,那俩东西都不是善茬儿,这会儿这份消停劲儿必定不是甚么功德。说不定它俩正在内里守株待兔子,就等我们爷俩往上撞呢。”
我扫了一眼这座黑乎乎的正殿,除了这个空落落的门口以外,连个后门都没有,就只要两个篮球筐大小的窗户,还在两米多高的处所。
我抡着“金鸡”,正筹办跟他们俩冒死。老爷子到底是老姜,还是他反应快,“让这俩东西斗,我们躲进将军庙看热烈。等这俩玩意儿斗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说不定我们爷俩儿还能捡洋落儿。”
倒是正殿的景象,在月光的照亮下,微微能看的清楚。全部正殿里的铺陈非常简朴,正中心一座偌大的将军像,足有两三人那么高,身披袍甲,手杵利剑,正襟端坐。
“雄黄!”我倒是晓得,老爷子有在身上带一些琐细儿的风俗,但没想到,他连这东西也有,“雄黄不正制蛇吗,它如何还不死啊!”
我心说这只必定已经他妈成精的,我记得白素贞一千年的道行,喝了一杯雄黄酒就现了本相。这只恐怕得有两千年的,都能拿雄黄当酒糟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