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虽突围胜利,但烧伤严峻,不治身亡。副将夏侯惇遭人暗害,左目失明。且身受重伤难上疆场。”
第二天吕布和陈宫登上濮阳城头往外一看,劈面曹营全军缟素,士气低迷,一拍溃然之色。吕布眼睛闪亮地看着陈宫:“先生好战略。昨日丑时布得细作相告,言那曹孟德突围之时被火烧伤,不治而亡。他族弟夏侯惇昨日亦被曹性伤了眼睛,现下也是身受重创。我料曹军眼下必是偶然恋战,不如就将兵而出,击破曹营如何?”
三人听后,也没在乎戏志才逾矩得擅动令签,从速应诺后就仓促往外疾行。戏志才捂着胸口轻咳几声,脑筋里俄然闪过刚才的流星快马的死状,不由脱口警告:“城头有流矢,各位将军务必把稳!”
陈宫听后皱着眉摇点头:“将军不当。眼下曹营虽是士气低迷,但营盘当中产生此等大事,军中诸将必然会加强戍守,冒然进军只会徒增伤亡。倒不如按兵不动,以观后事。我料那曹营经此一事,必会偶然濮阳,返师鄄城。到时将军可乘新胜,派人追击,必可事半功倍。”
乐进和于禁对视一眼,没出涓滴反对之言。被包了一边眼睛的夏侯惇一拍大腿:“这是让主公诈死啊!”
戏志才长舒一口大气,脑筋里紧绷的弦也随之松了松。上前瞧瞧曹孟德语带体贴肠问道:“主公但是受伤了?”
戏志才攥拳紧眯了眼睛,手中竹简被捏的“咔咔”作响,回身对着紧跑几步冲到主帐中,顺手抓了一把令签:“夏侯惇、乐进、于禁听令,尔等三人各带所部军马,分袭濮阳西、东、南三门,不吝统统代价,也要将主公给我带返来!”
戏志才偏过甚,粉饰地轻咳了一下。然后一脸严厉的跟夏侯惇说:“元让将军现在‘身受重伤’,还是早些让人搀扶着归去歇息。牢记,您现在‘身受重伤’呢!”
等赶到濮阳的时候,是半个多月后,一起上戏志才被诸位同僚盯着,虽是行军,但进药用饭倒是普通了些。他亲卫秦东看着也舒了口气。
曹孟德看得眉头直皱,看着正脱手给本身涂药的大夫,“我这里没事,你先给他把伤处措置一下。”
夏侯惇眨着露在内里的右眼看向戏志才,非常佩服地说了句让戏志才哭笑不得的话:“志才先生,某家真是佩服你。刚被人阴,半晌工夫就能想着阴归去,你们脑筋到底都是如何长的?”
第二天的一大早,曹营拔寨回师,赶赴濮阳。一起上很多将士都看到顿时的戏大人神采微白,眼下泛青,不时单手握拳放于嘴边压抑着轻咳。他身边几位同僚都眼露体贴不是慰劳几句。跟他挺交好的乐进更是眉头紧皱地问道:“你这段日子仿佛比之前咳的短长了。是不是给你看诊的那位大夫不顶用?”
曹操捋捋髯毛深思半晌,转看向帐下诸公说道:“既是反间计,我等为何不能将计就计?他想我入城,我便单独将军入城,诸公率军在外驻守,燃烧为号,里应外合,攻取濮阳。”
曹孟德笑着打断他,摆摆手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意已决,这就着人答复杨氏,同意其邀,身入濮阳。”
曹孟德瞄了眼夏侯惇,伸手止住他上面的话头:“元让,你让志才把话说完你再打岔!”
吕布想了想,摸着下巴刚要点头,就见一旁一贯寡言的高顺俄然出声:“我感觉此中有诈,将军还是谨慎为好。”
“主公,你说既然我军新败,士气已经崩溃降落。那何妨就让陈宫他们觉得我们士气更崩溃,更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