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肩膀,把衣服展开挂到一旁的树枝上,挂上衣的时候不谨慎摸到一片柔嫩,我内心顿时一惊,谨慎翼翼的翻过来一看,神采一下子就白了。
他的重视力底子没在我的身上,让我砸了个正着。
“大惊小怪甚么?”横肉脸看了一眼,一脸的不屑:“这玩意儿又不会吃人,长着就长着吧。”
这竟然是那块黄红色的绸布。
防化兵还在吃着饭,一看不对劲立马放下饭碗,一把把我抱住:“你这是干吗啊?”
“你们……不是双胞胎吧?如何胎记都一样?”我的语气有点不肯定。
喝了两口汤,胃内里有了点东西,心内里也安静了很多,我再次问道:“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你……你们快看……”
怀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直接穿戴衣服就下了河,衣服上都将近黏在身上了,在河水的浸泡下才脱分开来,身上也舒畅了一些。
话方才说完,我就是一愣,就算是双胞胎,也没有说胎记的位置大小形状都完整一样的啊。
莫非之前的统统都是在做梦?
横肉脸吐了口痰,嘴里嘟囔道:“不晓得。你要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来气,要不是这娘们,咱哥几个能落到这个境地?”
固然有所思疑,但我还是不敢信赖真的只是一个梦。
阿喜在我中间蹲着,哭丧着脸,指动手臂上的那块胎记:“这不是胎记,是灭亡印记。”
走到河边我并没有第一时候下河洗濯,而是借着河水看了看额头。 (w W W.
简朴的洗濯过后,把衣服也洗了洗,只穿戴一条内裤回光临时的营地,这时候阿喜也返来了,手内里抱着一堆干柴,看来刚才是去拾柴火了。
阿喜仿佛明白了横肉脸在做甚么,也仓猝靠过来,绕到我身后以后就没了声音。
横肉脸扭头看着我,眸子子转了转,不晓得在想甚么,随后一把扑到我身后,按住我的脖子,我顿时就急眼了:“横肉脸你***干吗,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对李迅会有这么大的怨气,不过我也能了解,转头看了一眼防化兵和阿喜,他们的脸上尽是怠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