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穿上无常衣,变成我,利用阴差一职”白无常不容谢安多说,大袖一挥,身上的无常白衣自行脱落,飞向谢安。
谢安和爷爷谢青原当然不会晓得二叔谢国庆惴惴不安的心机,爷孙俩有说有笑地吃完这顿饭,又在谢安小区里闲逛了一圈后,几人回到三楼。
“你晓得吗,这一刻我等了快一百年了,现在终究快胜利了”
谢安又翻开剩下的木盒,一方名家留名的砚台和一只铜绿斑斑的青铜酒盏,最后那只木盒里装的倒是一块半张手掌大小刻有不着名标记的乌黑石牌。石牌有些残破,沉甸甸的,看起来像是铁质的,但纹路却比铁要细致多了。
“你很淡定嘛,莫非你不怕了吗?”白无常一如既往地冷冷说道。
说话间,保镳就提来了一只半米高的木箱,放在了谢青原脚前,又一声不吭地退到一边,一副练习有素的模样。
谢安天然没有太在乎父亲的专业爱好,但没想到的是爷爷那边竟然另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石牌,如果谢安没有记错的话,本身保存的那块石牌应当是本身初中随父亲旅游时在一名老友那边获得的,也就是说父亲获得这两块石牌相差的了将近二十年,他不由地又回想起父亲随身照顾那块石牌的奇特表示,莫非这其貌不扬的乌黑石牌另有本身不晓得的奥妙?
“实在你是我的一部分”
“甚么?我是你的一部分?”谢安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