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和顺嫩语一贯是男人的软肋,特别是金穆如许自恃风骚却不下贱的风骚之士。
听着那让人感受汗毛凛冽的声音,苏娇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身后倒是传来了秀锦孔殷的呼喊声,“女人,女人,五女人……”
苏娇心下一惊,从速掀下了轿帘,催促轿外的秀锦道:“快走。”
“刚才大哥已然看到了你的面貌,庆国公府的嫡五女人,与敬怀王在盈香书坊私会,还真是一个好话头……”
秀锦看到苏娇狼狈的衣裳和那微红的眼眶,心下一惊,刚想说话,倒是被苏娇抢了先道:“把我的披风拿过来。”
金穆嚼着嘴里的这两个字,想起刚才的那惊鸿一瞥,乌黑凝肌,便是感受浑身炽热难耐,直揽过身侧的女人便按进了怀里。
“既然如此,那本王明日便去请父皇赐婚,表妹看如何?”金邑宴清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把苏娇剩下的话都打回了肚子里。
第一次与这敬怀王在小亭当中相见时,苏娇确是吓得不可,只想着快点脱身,乃至都用上了美人计,可未曾想,这美人计没起甚么感化,反而将她绑上了这条贼船,她现在是说喜好也不可,说不喜好也不可。
想到这里,苏娇便是猛地一下又认识到了甚么,她一下钻进肩舆里,谨慎翼翼撩开脸侧的轿帘,只见另一侧的隔扇窗处,站着一个男人,美衣华服,面庞俊美,那双略带风骚神采的眸子定定的谛视着苏娇,内里一片暗沉火气。
“过河拆桥?”金邑宴悄悄的捻着指尖,那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那光滑的触感。
“三弟,别来无恙。”金穆的视野好不轻易从苏娇的身上挪开,抬眼便对上金邑宴那略显阴翳的眼神。
“霹雷”一下,苏娇的脑筋被这两个字吓得一片浑沌,腿下一软便跌在了地上,那冷硬的地砖磕在膝盖上带着一股子生疼,但是这疼痛却比不得金邑宴带给她的打击。
“大哥慢走。”看着包间的门被缓缓关上,金邑宴感受怀中的小人一动,快速的从他怀中离开了出来。
“妾本身那不成器的兄长,自庆国公府老太太的寿宴上返来便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直说那苏五女人,天姿国色,人间难见……”
苏娇考虑半晌,谨慎翼翼看了一眼金邑宴,慢慢道:“表哥丰神俊朗,天下再难寻,我天然是喜好表哥的,只是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苏娇万不成违,再者,此种私会,违背礼数,虽不是用心为之,可如果叫别人嚼了舌头,叫苏娇怎有颜面归去面对父母…”一边说着,苏娇半掩宽袖,装模作样的抽泣道:“我与表哥,必定有缘无分,还是让我带着这份妄图……”
“闭嘴。”金穆冷声呵叱身侧的女子,面庞生硬,眼中已显肝火。
低头看了看像只小鸵鸟一样埋在本身胸口的苏娇,金邑宴的手指悄悄勾起那大毛的衣裳,顺着细光光滑的肌肤微微陇上。
“呵呵…王爷…你吵嘴…”
狠狠按了按本身软绵绵的身子,苏娇扶了扶本身有些倾斜的珠钗,渐渐的从地上撑起了身子,如猫瞳普通的眼死死盯在金邑宴的脸上,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但是却清楚有力,“王爷如此的费经心机,不过是想获得庆国公府的势利罢了,可我虽是庆国公府嫡女,倒是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就连老太太也偏疼三房的,王爷,怕是算计错了。”
苏娇搂着身上的衣物,娇媚的小脸气的通红,双眸水润带着几分肝火,面庞新鲜,“本日之事承蒙表哥互助,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表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