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批评呢?批评在那里?
……
“真费事!”赵景恒回身出去,不过半晌工夫就给她倒过来一杯水。
“喂!起来了!”他喊道,“笨点也就算了,还这么懒,你看这都甚么时候了!”
“那要如何办?”熊老七瞪眼说道,“你想去报仇吗?”
不过斯须,他又返回,手里多了一盆温水。
这时候,赵景恒俄然跑了出去。
“干甚么?莫非你觉得小爷我会下毒?”他一脸不屑,“你觉得我是你啊!那些下三滥的手腕底子入不了小爷的眼。”
赵景恒皱了皱眉。
“啊~~~”那人收回一声尖厉的惨叫声,瞬息晕倒在地。
“我要先喝水。”她说道。
“你这个笨女人!”他很嫌弃的说道,“这么笨,笨得像猪!”
秋词朝窗外看了看,天已经全亮了,确切是有点晚。
赵景恒把粥递给她。
但这没用,还是得洗,洗洁净了还得包扎好,她还是得忍。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们落在我手里,老子必然要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熊老七咬牙说道。
赵景恒却不说话,冷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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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氛围,猎奇特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我们不报,但总有一天要报仇的!”熊老七把手里的刀狠狠插在地上,这把刀他上山的时候只能当作是拐杖,拄着这把刀,他才气走得更快些。
她睡得不是很好,但能如许暖和缓和的睡上一觉,总归是神清气爽的。
屋子里俄然静下来。
“喂!”他看到秋词的行动,一个箭步跨了过来,“你干甚么你?不要命了吗?”
看着她把水喝下去,他又嫌弃道,“你看你在这迟误了大半天,这还如何赶路?算了算了,多住一宿吧!”
真是莫名其妙!
这不是还早吗?那里就迟误赶路了?
秋词被他骂得一头雾水。
碰到他们两个,只能自认不利了,熊老七叹了口气。
翌日,秋词是听着窗外的虫鸣醒过来的。
她忍着剧毒,往脚上泼了些冷水,冷水刚泼上去,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传来,她神采刹时变得煞白。
秋词心内警戒,不自发的想要缩回腿。
他的行动太大,碰到秋词的伤口,她又痛得浑身一颤,却还是咬着牙根没有叫出声。
伸了伸腿,嗯,应当没有下毒,另有知觉在,她松了口气。
熊老七看清面前来人,顿时吓得跪下了。
“不,不是计帐。”赵景恒说道,“是互换。”
脚上的伤还在模糊作痛,但比起明天,已经好多了。
秋词:……
这一夜,盗窟里的残留的统统人,都被赵景恒砍下一条腿。
赵景恒看起来醉熏熏的,并且东倒西歪的模样,熊老七定了定神,这小我,喝多了,或许他能……
“咣”的一声,一个酒瓶朝着他劈脸盖脸的砸过来。
不过他既然出去了,那就算了,她也需求好好歇息一晚,既是养伤,也是弥补体力。
……
赵景恒做完这统统,又拿出来几条纱布,帮她把伤口包扎好,这才坐在一旁看着她。
幸亏,这类奇特的氛围只是保持了几秒,赵景恒俄然开口。
熊老七顿时慌了,嚅动着嘴唇喊道,“什……甚么人……”
……
“交交交……互换甚么……”熊老七已经话都说不完整了。
“小爷我啊!”赵景恒半眯着眼,醉熏熏的迈出去,“刚才你说……说甚么来着?要小爷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秋词看着他,心想此人老是莫名其妙的有些奇特。